沈原噎了噎，瞬间就感觉自己刚才的惊讶有点不上台面：“顾南寻，你也早看出来了？”

顾南寻摇头：“没有。”

沈原怒：“那你怎么不意外？”

顾南寻怔了下，有些摸不清头脑：“有什么好意外的吗？”毕竟这事儿跟他关系不大，顾南寻性子又冷淡，就不是会为了这种事而动心思的性子。

沈原噎了噎，“……”

他有点恼火地瞪了顾南寻一眼，不说话了。

顾南寻也没多说什么，继续专心问沈黎，刚才都从成氏的网站上拖下了什么数据。

沈黎对这些事情不甚了了，回过头来问沈原：“哥，你能不能看看那些数据是怎么回事。”

“哦，行吧。”

沈原摸摸鼻子，不爽但悻悻地点点头，拔了网线开机给沈黎介绍从成氏那边传递来的数据，一边介绍顺便也是自己一边看看。

越看，沈原越觉得奇怪，并且惊悚。

要说成氏集团的机密文件确实有点吓人，这些文件里有不少奇奇怪怪，令人毛骨悚然的数据，还有一些实验流程。

成氏集团对这些实验显然极为看重，他们在实验流程当中写的全是一些暗语，稳稳当当的没有暴露出一点实验的具体情况。

沈原原本还信心百倍，想要找出成氏集团的小辫子，但越找越泄气。

他忍不住合上书，长长地叹了口气：“成氏集团可真是一群商人，老奸巨猾的，一点机会都没给我们留。”

沈黎拍了拍沈原的肩膀：“没事的，哥，你换个角度想想，即使现在我们知道了成氏集团的密谋，我们也未必能做什么，何况我们从一开始就只找到了A级和以下的机密材料，至于最涉及核心机密的S级更是颗粒无收，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

沈原抿了抿唇：“我明白。”

沈黎又冲沈原点了点头，回头看向顾南寻：“顾南寻，你想起来什么没有。”

顾南寻沉吟片刻，微微摇头。

沈黎还以为他要说自己想不起什么来，却没想到顾南寻道了声：“听说，成氏集团似乎在培养什么见不得人的实验体。”

沈黎怔了下，问：“什么实验体？”

“换句话说，就是变异体——”顾南寻回头看向沈黎，眼神严肃，“沈黎，你看过电影吗，知道丧尸吗。”

沈黎点头：“当然。”

顾南寻沉声：“这只是一个传言，我未曾过多追究，但在传言之中那些被成氏集团做了人体实验的人，都会变成丧尸的模样，和一段时间之后出现的感染者没有什么不同。”

沈黎心头微微揪了揪，蹙眉：“还有这样的事情？那要是成氏集团的实验体跑出来，或者他们直接被成氏集团的人派出来，谁又能分得清谁是自然存在的感染者，谁又是成氏集团的实验体？”

顾南寻摇头：“或许根本就不用分辨出来，又或许……”

顿了顿，他没有再说下去。

就算顾南寻不说，沈黎也明白。

她微微蹙眉，心里忽然多了个揣测：“你说，这场变异会不会是因为……”

“那倒不会。”顾南寻摇头，“过不了多久科学家会证明，这场变异主要是因为核辐射海水入海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