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寻沉默了下，点头：“倒也是。”

“所以说你不用担心，现在是我哥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现在的处境，想要多练练确定一下呢。”沈黎笑，“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天赋不用，是会被老天爷收回去的哦？我哥怕的，大概就是这件事吧。”

原来还有这句话？顾南寻微怔：“这句话，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过。”

沈黎耸肩：“这句话是给我们这些资质平平的人说的，你一个天才，你也用不上这种话啊。”

顾南寻对这话倒是不太赞同：“我不是天才。”

“哦？”

沈黎挑眉，饶有兴味地看着顾南寻。

那眼神就仿佛是在拷问他，你确定？你真不是？

顾南寻被沈黎的眼神看得有了点压力，轻咳了声很认真地道：“我不是什么天才，只是一个天赋比其他人强一点的普通人罢了，如果真要说我做了什么，让实力变得强大了不少……或许，是我赶上了好时机的缘故。”

沈黎听着点点头，别说，顾南寻这话还挺中肯的：“这么说，我也是赶上了好时候了。”

顾南寻怔了下，这一次他却摇头：“不是。”

沈黎不解：“我怎么又不是了？”

“你不一样。”顾南寻看着沈黎，很认真地道，“你是天才，很聪明。”

沈黎，“……”

好嘛，合着顾南寻没觉得自己有多厉害，倒是觉得她挺厉害的。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自带滤镜吧？

沈黎情不自禁地唇角一弯，笑了。

顾南寻被沈黎笑得有些紧张，咳嗽了声：“在笑什么。”

“没，没什么！”沈黎唇畔笑容扩大几分，“顾南寻，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爱。”

顾南寻微怔，“我……可爱？”

自从十九岁加入特种部队，就从来都没人将这两个字跟他联系在一起过。

在外人眼里，他是阎王，是一出手就必然收割旁人性命的死神，唯独不会可爱。

沈黎却很认真地点头：“是啊，我觉得你很好，你特别的……”

“咳咳！”

沈黎一句话还没说完，旁边忽然传来干咳声。

沈黎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沈原站在旁边，一脸干巴巴的样子。

对上沈黎的眼神，沈原撇撇嘴，语气酸溜溜的：“怎么，我还打扰你们了对吧。”

沈黎怔了下：“我可没这么说过。”

“你没这么说，可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嘛。”沈原嘀咕，挤进沈黎和顾南寻中间，“好了好了，黎黎！你来看看我训练的成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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