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楼顶敞开的铁门，一声锐利的尖叫赫然传入耳中：“别过来！”

石蕊站在楼顶边缘，一只脚已经迈出半截，弓着身，双手颤抖地扶住身下凭栏。

池戎面无波澜，双手背在身后，冷冷地盯着石蕊，竟没有半分要劝阻的意思。

“池戎。”石蕊扫到门边站着的秦洛，声音也提高了些，“那天晚上是你主动在前，现在东窗事发，你就想赶我走？”

“亏你还是个有头有脸的男人！”

“我知道，我斗不过你。”

“可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说着，石蕊的抬起还在里面的腿就要往外迈。

秦洛下意识探出手，刚想开口，却听面前的池戎冷笑一声：“石蕊，这里是五楼。”

石蕊别过头，往楼下扫了一眼，脚底发软，没了刚才的底气，压着声音询问：“你……你什么意思？”

池戎扬动下巴，指了指楼下：“你跳下去不会死，只会残。”

他语调平静，冷冽得像是在说一件毫不重要的玩意儿。

“你身上有什么利用价值，不用我告诉你吧？”

池戎的视线在石蕊的身上游走，唇角带着不屑一顾的冷笑：“一旦残疾，你连最后的利用价值都没有。”

秦洛一向知道池戎杀伐果断。

可她还是第一次直面如此冷漠的池戎。

对面是随时可能跳楼的石蕊。

他竟然能如此平静说出这样的话。

这和平日里那个在她面前傲娇却温暖的池戎是同一个人吗？

“好！”石蕊冷笑，“我也想看看会是什么下场！”

她右腿一松，毫不犹豫，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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