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如今提出的三个代表,其中第三条就可为自己这篇文稿的理论依据;而目前全个农业发展的现实状况,只要提出来,上层也会正视这些现实的存在。最为重要的一点,目前中国社会背景下,高层对提出问题的人,可以容纳而不是一棍子打死。
前世经过的某些年代,那种风气下,杨平华也不敢当真舍弃自己的生存权而为大众去抗争。对目前所处的时代,纵观之下,算是不错的时代,能够容纳的时代。
“你说。”
“杜县,如果你是一个三十岁的青壮农民,你愿意在家里耕种还是到外面打工?”杨平华说。
“怎么想起这个问题?先不说我怎么想,就看我们柳坪县,但凡有些能力的、有点点文化的、有点胆气的青壮年人,都出门去打工,进厂了吧。”杜可心说,“如果我是农民,在青壮时期肯定首选去外面打工。”
“为什么这样选择?”杨平华继续问。
“明白在面前的情况,不论是进厂、或做其他工种,每年的收入在几万甚至十几万或更多。出了吃住行等开销,一年积攒三四万回家算是最少的了,有些人外出打工三五年,就在村里建起楼房,买车、买门店面。如果在村里耕种,他们一年的收入是多少?把成本除开,就没多少收入了。这还是不算人力资源的情况下,加上人力成本,那绝对是亏本的。
如今,在村里耕种的人群,都是哪些人?一是年龄偏高的男女,二是没文化、基本不出远门,甚至都没到过县城的人群,最后就是那些性格偏懦弱,不敢出去闯的人群。近几年,外出打工的人越来越多,谁还愿意在家耕种?”
“杜县对我县的情况确实很熟悉,是一个关心百姓的好县长啊。”杨平华笑了笑,继续说,“杜县,既然在家耕种是大家都不愿意做的事,留在村里耕种的人群,都是偏于弱势的群体。那你说说,我们还该在他们头上压榨吗?还该对本来就亏损的耕种人群,再收取缴税吗?
从另一个角度看,农村的耕种会逐渐压缩,以至于各地农田荒芜,基本口粮以后都会不能保证。难道要依靠从国外进口?真发展到那一步,对我们国家的发展和生存,都会受到挑战了。
按照我的想法,就该对留在村里耕种的人群进行激励,奖励,而不是继续收取以前的农业税。杜县,你觉得有没有道理?”
杜可心偏转侧身,看着开车的杨平华,思索一阵,说,“平华,不知你怎么会想到这些问题,不过,这或许就是真该如此。
你说得有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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