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惜棠眼眸弯成了月牙。
游扶鹤又道:“姑姑只怕对脂粉还不够了解,不过我手下有一批非常出色的匠人,到时候姑姑可以同他们多多交流。”
少女歪着脑袋看他。
“游扶鹤。”
“嗯?”青年抬头。
“能认识你真好。”
她语调轻柔,看过来的目光温柔中又带着青年看不懂的忧伤。
若是前世能够相遇相认,她应该也不会执着于虚无缥缈的情爱,将恶鬼视作自己逃离深渊的希望了。
马车忽得停了下来。
“少爷,”阿符道,“对面马车的主人说是要邀谢姑娘一叙。”
游扶鹤撩开轿帘,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俊脸。
他有点恼,不太情愿地闷声问了句:“你要去吗?”
“嗯。”她边点头,便要下马车。
言彻不会无缘无故寻她,定然是有正经事。
游扶鹤忽得攥住了她的衣袖。
谢惜棠:“?”
“你、你带药了没?”
谢惜棠忽得有些心累,她在游扶鹤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色中饿鬼?
她有气无力地解释:“你不必操心。”
“莫要耽搁太晚,”青年声音重了些,“亥时前必须回来!”
游扶鹤目送着谢惜棠上了那人的马车,神情一下子恹了下来。
阿符看出了些什么,小声道:“少爷既然不愿,为何要放她走?”
“我情绪如何是我的事,不能因我的私心,便让他人退让改变。”
“可少爷你分明……”阿符叹了口气,幽幽道,“又不是亲姑姑,少爷你还是少喊一些。”
免得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游扶鹤拧眉:“爹爹待我若亲子,我自是要将姑姑当作敬爱的长辈来看待的。”
阿符只好闭上了嘴。
他家少爷,看着很懂男女之事,实则还没开窍。
谢惜棠上了言彻的马车,内里十足的宽敞,男人坐在矮榻上,手中握着兵书,身上的衣裳好似换过了,一身墨蓝色的劲装愈发显得他肩宽蜂腰,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沉水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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