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只觉得身子热得难受,她试图找一些能让自己降温的东西,可到底什么东西,能让自己舒服一些呢?迷离的眸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混混沌沌的,好似有人影,却看不清楚是谁。不过伸手触碰到的东西,却是柔柔软软,冰冰凉凉的,刚好能缓解身上的滚烫。
“阿靖!”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赵靖想应声,可她一张嘴就变成了令人着迷的嘤咛。对于男人来说,这是一种极致的诱 惑。她躺在床上,肆意的扭转着,不断的撕扯着自己的衣裳。
“阿靖!”
赵靖觉得这人怎么这么烦?为什么一直叫她的名字?她张了张嘴,“不要叫我的名字,我……我热……”这滚烫的温度,真的好难受!
修长如玉的胳膊,已经挂在了东方未明的脖颈上,她就这样攀上了他的怀,攀上了他的身。指尖在他的肌肤上游走,滚烫的灼热的一点点的掠过他身上的冰凉。冷热交替,是谁都受不了的!
东方未明定定的望着她,握住她不安分的手,看着她仰着头将唇凑到了他的下颚,滚烫的呼吸就在他的脖颈处游走。他绷直了身子,看着她就像一条蛇似的在自己身上蜿蜒,第一次看到她如此主动的抱住他,想要他。有时候他想要的,也只是她的主动,发自内心而不是虚以为蛇。
“想吗?”他咬着她的耳垂问,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于赵靖的浑身轻颤。
赵靖的嘴里发出迷人的嘤咛,整个人都黏在了他身上。衣衫尽褪,她那光洁的身子,稚嫩的面庞,温热的呼吸,胶着在一起竟是这样的让人无法忍耐。赵靖摸着温凉的玉势,“这是什么?”她在笑,笑得那样妖娆,稚嫩的面庞夹杂着妩媚之色,竟是这样的迷人。
东方未明伸手握住赵靖把玩着的玉势,唇角微微扬起,低低的轻笑着,“喜欢吗?”
“这是什么?”赵靖痴痴的笑着。
“皇上曾提及臣携带兵器入宫。”他伏在她耳畔,轻嗅着她身上极是淡雅的墨香,这若即若离的清香,诱得人心猿意马,叫人难以把持,“还记得吗?”
他握住她的手腕,夺了她手中的玉势,“阿靖喜欢这样的物件,便不必委曲求全,且自己去探一探,合不合适,适不适用总归是要自己试一试才知道。”
音落,东方未明欺身将她压下,趁机摄住她不安分的唇。她的唇在寻找什么,终于在找到了他的温热带,唇齿相濡的那一瞬,赵靖觉得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好似将要自己灼烧成灰烬。血液里的疯狂因子在疯狂的乱窜,她想把自己融进某个地方,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最后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疼痛来袭的那一瞬,赵靖突然哭了,眼泪顺着眼角不断滚落,她咬着唇低低的嗫嚅着,“疼……”
是疼!
东方未明的额头满是汗珠子,他已经极力的遏制自己,尽量做好了前戏,如同虔诚的信徒,吻遍她的全身上下,悉数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在进入的那一瞬,他意识到胸腔里的软肋在肆意的滋长。人有时候很奇怪,害怕软肋却又渴望得到专属于自己一人的软肋。
他便是这样的矛盾!
但是现在,他已不再矛盾!从他进入她的世界那一刻开始,所有的代价都成了一种美好的存在,甘之如饴的付出。他原就不在乎什么江山天下,所守不过是幼时的承诺。当承诺得到了实践,他便可以功成身退!
不过现在,他退不了,进来了便只想攻城略地,美好的滋味抵死也不愿松开。身下的女子疼得香汗涔涔,一双如玉的手死死掐在他的胳膊上,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皮肉之中,有血从指甲缝中溢出,如同她唇瓣上的齿痕一般,皆是属于彼此的烙印。
初始疼痛,此后便愈发的意乱情迷,一发不可收拾。到底是谁要了谁,便也没了界限,只一个缠着一个不放,辗转间不知过了几场淋漓酣战。
一直到赵靖的药效过去,此番春意才算淋漓尽致。赵靖实在是累极了,连抬手指头的气力都没了,被东方未明揽在怀里沉沉睡去。有那么一瞬,东方未明是欣喜的,自己精心豢养的小东西,兜兜转转终是成了他的,此番惊喜倒真真应了四个字:命中注定!
夜幕沉沉,魏淑歌与赵远南在寝殿外面面相觑,俄而望着驻足一旁的采薇,不由得显出几分拘谨。好在此前已经将园子里的众人悉数屏退,否则这局面还不知该如何处置。
“婕妤娘娘……”魏淑歌低低的唤了一声,俄而行礼道,“有劳婕妤娘娘等在这儿,收拾残局。”
“打从我入宫起,我便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既然是挡箭牌,自然要有挡箭牌的觉悟!”采薇淡淡的笑着,“只要皇上以后是个明君,也不枉费我此番入宫一趟!”她瞧了一眼紧闭的寝殿大门,“世上之事,皆没有十全十美,总归是有得有失。我此番入宫,倒也不是全无收获。”
说到这儿,她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赵远南紧了紧手中的拂尘,若有所思的盯着寝殿大门,面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去请采薇姑娘这么一会的功夫,魏淑歌就从寝殿内退了出来,而且不许任何人靠近寝殿,赵远南心里头便明了些许。除了那位爷来了,还能是什么状况,会让魏淑歌如此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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