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一定好好干，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春花急着表忠心。

“没事，你和平常一样就行！”姜斓哭笑不得，忙给人拉起来。

夜色渐深，四周慢慢安静下来，似乎都陷入沉睡，唯独隔壁还有一间房里有微弱的亮光。

“大人，您早点休息吧，这些案子都是看不完的，您要保重身体。”时荣拿着油灯靠近，在一旁小声劝。

“无碍，你先回去，不用守着我。”沈淮序上次女尸的案子还没头绪，查起来似乎处处有阻碍，这次京城又发现好几起因为五石散服用过量致死的案子。

虽然都是在家中自己服用的，但家属却不知情，并且像五石散这样的东西，药铺和医馆拥有的都有定量，一般是拿不到这么多的。

最关键的是，京城中所有药铺和医馆的五石散都能找到去处，且最近都没有大量的五石散售出，只能说明这些五石散另有来路。

但奇怪的是，这些五石散是去向似乎目的都十分明确，只供给特定的群体。

吸食过量的那些人要么是命不久矣的，要么是久病不愈一直被病痛折磨的人，还有几个是一直被痨病折磨的老人。

沈淮序心中有怀疑但是却查不到任何有效的线索，和之前那些女尸一样。

就好像自己一边在查，然后一边又有人在销毁证据，每到关键时刻就会被各种阻挠，这样的无力感似乎没有解决的办法。

这几年大大小小的案子他都处理过，其他无关痛痒的案子都无所谓，只要一涉及这样的大案子每次只能不了了之，其中到底是谁的手笔，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偏偏这样的案子，他查不动，查到了也许都动不得！

沈淮序心中烦闷，放下卷宗再抬起头时，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附近肉脯里养的公鸡一声接着一声开始打鸣，不遗余力想要叫醒周围的人。

沈淮序起身放下手里的卷宗想去外面透透气，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正想回去却不知从哪里闻到了一阵香味。

闻见这香味，沈淮序感觉肚子空空，将时荣喊了过来，“让饭堂送饭过来吧。”

“大人，饭堂的饭现在还没做好呢！您要是饿了的话，属下去外面给您买些东西先垫垫肚子？”

时荣欣慰自家大人居然主动传膳，但是饭堂这个点是真的还没做好饭，现在才卯时啊！

“不用了，那就等饭做好再送过来吧。”沈淮序知道自己误解了，摆手拒绝。

但时荣时刻将沈淮序的需求放在心上，他刚刚过来的时候就闻见了一股香味，很明显，大人刚刚也是闻见了才会问起早膳的。

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这个香味！只有一个可能！

时荣笑眯眯地敲响了隔壁店铺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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