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墨笙不想再继续被困在这山里,再这样下去别说去救景念语,就是自己连带着这帮出生入死的兄弟也得死在这里。
为了冲出去,他只能采取突围。
身在兰城的老帅得到了消息,暴跳如雷,对着二夫人的肚子用力踢了一脚,直接将二夫人踢出了老远:“畜生,联合外人欺负自己的亲哥哥,他这个蠢蛋,吃里扒外的东西!”
老帅这一脚的力度不小,二夫人几乎动弹不得,北墨笙母亲哭的眼睛都肿了,也没心思去拉她。
众夫人见到老帅生气,也没人敢上去劝说。
老帅命人打通中央军的电话,眼下除了解决北墨言这个兔崽子,还有中央军插手的事情,他必须要个说法。
随即同时派兵赶往春洲增援北墨笙。
中央军这边给予老帅的回话是北墨军自己内斗,中央军并未出兵。
老帅气的摔断了电话,中央军敢跟老子打马虎眼,他心里想着:老子就非要争这口气,陆震海来兰城几次,哪次不是赚的盆满钵满,如今倒敢瞒着自己做出这等事情,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方府中方诺父亲刚刚挂断了老帅的电话,方诺快步来到他的面前:“父亲,怎么样?北墨老帅说了什么?”
方父的大手点了点方诺的脑门说道:“你啊,耳朵真灵。”
老帅在电话里面请他这个世交挚友,未来的亲家帮忙,中央军陆震海欺人太甚,挑唆两兄弟内讧,他趁机占便宜,天下没有这等道理,中央军必须给个说法。
方诺母亲家里恰巧能起到很重要的作用,陆震海都要退让三分的人正是方诺的外公,由她外公去跟大总统说,陆震海可谓是吃不了兜着走。
方诺高兴的飞奔到她母亲面前说:“母亲,你听到了吗?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她母亲坐在沙发上嗤笑着说:“听到了,想不到他北墨家也有求我们的一天。”
“母亲,连上天都在帮我,我说过他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
“必须的,我的宝贝女儿,你想要什么妈妈都满足你。”
听了这对母女的对话方父的表情凝重,他心里可没有如此乐观,北墨笙的性子他多少知道,以此威胁,他北墨笙能甘心吗?
第二日,北墨老帅早早的来到了方府,在书房里面将北墨笙与方诺联姻的事情白纸黑字写了个清楚。
方父也立下誓约:北墨笙与方诺大婚之日便是他陆震海的忌日。
身在庭微山的北墨笙率人突围的时候,第一天大部分的士兵死伤无数,被迫退回了山里。
到了最后粮草皆无,即将濒临绝境的时候,有一队人马从后面包抄了北墨言的
人马,北墨笙虽然不知道是哪方人马的支援,但这是个机会,于是配合着突围下山。
当他得知是老帅的人也没顾得上细说,马不停蹄的赶回北墨府。
回到府中不单单是景念语,就连桃子和顾文也不见了踪影。
整个北墨府一片寂静。
这一刻,北墨笙感觉血腥味猛窜上喉咙,他赶忙压下去。
挺拔的身子踉跄几步之后被刘副官扶稳:“少帅,别急,兴许他们听到风声趁机逃走了,我马上派人去找。”
刘副官说着退了出去。
北墨笙这几日经历了一生中的第二次生离死别,第一次是他年少的时候与母亲的那一次。
望着华丽而空荡的房间,他觉得周身都是冷的,这种冷比山里的风来的还要凛冽。
景念语这几日都没有听到景侯淳提及有关北墨笙的任何情况,她心急如焚。
景侯淳这几日早出晚归,景念语觉得他大约也是在为了这件事情卖力,所以也不好开口催的太急。
这宅子里面的人都跟哑巴一样,景念语问什么他们都不说话,搞的景念语心里更加的焦虑。
吃过晚饭后,她一个人在廊内转悠,盼着能碰见景侯淳。
只可惜等到了接近午夜,也没看见景侯淳的身影,甚至景侯淳房间的灯都没亮。
她颓废的朝着房间走过去,突然看见两个佣人端着好些东西朝着后花园走。
景侯淳的宅子景念语没逛过,也没有心情,但她知道府中除了下人就是自己和景侯淳,后花园难道还有人?
她纳闷的悄悄跟在两个佣人的身后,看见他们进了后花园的一座假山里面。
佣人进去后很快的就出来了,手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没有了,佣人经过的时候景念语将自己藏了起来。
她觉得此事蹊跷,景侯淳若是待客为什么不在正厅?
好奇使她慢慢的走进假山。
假山里面很空旷,什么都没有,越是这样越是古怪,她摩挲着四周的墙壁,发现都是空的。
待贴近一侧的时候里面传来了景侯淳的声音:“我倒是觉得此事可以从长计议。”
景念语对景侯淳的声音太熟悉,一听就知道,不过接下来的一个声音她也不陌生,但却让她感到震惊。
“关键的时候功亏一篑,日后想对付他可就难了,如若联姻,他的后台更硬。”
景念语听得浑身僵硬,一双脚仿佛在地上生了根,这个声音是……北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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