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也想不到若弗是在吃醋。
一路上,若弗没再说一个字,甚至连眼神也没给宁长青一个。
宁长青只得主动来屈就,他挪过去,伸手轻轻碰她的肩,“虽然我不晓得你为何发脾气,可方才的事,我不觉着我有什么错,你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旧友被人扇巴掌么?”
若弗下唇咬得发白,其实她也不觉宁长青有错,可她就是看不得他对牛春兰好。
“宁长青,我问你,是我好还是牛春兰好?”若弗回头,咄咄目光逼视着宁长青。
“各有各的好。”
这回答,分明是在敷衍!
“好,那我问你,你喜欢姑娘温柔可人还是泼辣跋扈?”
“那自然是温柔可人。”
若弗颔首,她就知道宁长青喜欢温柔的。
“那你觉着我温柔还是牛春兰温柔。”
“那自然是她,”宁长青实话实说。
若弗哼笑一声,她就知道自己在他心里不如牛春兰。
“宁长青,谁说本小姐不能温柔的?你等着瞧吧!”
于是当日的晚饭,若弗便撸了袖子亲自炒菜。
她最怕热油溅在自己身上,便用头巾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宁大娘和长红说要帮她炒,她还不乐意,非得自己动手,终于炒出了三碗黑乎乎几乎辨不出本来面目的菜。
菜上桌时,宁长青看呆了,简直不知怎么下筷子,他夹了片烧糊了的小白菜,问:“这是?”
“白菜,”若弗回道,她淡定地夹了一片小白菜入口。平日一向嘴刁的若弗,一吃起自己做的菜却好像失了味觉,吃得津津有味。
宁长青和长红、宁大娘三人对视一眼,齐齐摇头,谁也不知一向连烧火都懒得干的若弗,怎会心血来潮做起了饭。
不过这不是心血来潮,这日之后,若弗只要有空必进灶房,又是给宁长青做咸点心,又是做菜,不到半个月,竟然厨艺真长进了不少。
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若弗居然连说话也温声细语起来。她甚至不再连名带姓地喊宁长青,而是喊他长青,有时宁长青说她做的菜咸了,她也会强压下脾气回道:“那我下回少放盐。”
听了这话,一家子都惊呆了,这还是若弗么?若是换做平常,她早一个眼风扫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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