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不都好好的么?怎的今年……”
“哎哟,你还不晓得啊?上回长明鼻青脸肿地回来,你当是谁打的呢!这两家的事儿啊,说不清的。”
……
宁长青也没想到大年初一居然吃了个闭门羹,原以为昨儿虽只有长春一人来吃年夜饭,但好歹来了,可见大伯家虽有气,也不至于今儿不让他们进家门,可今儿这大门紧闭的,看样子是不欢迎他们了。
几人等了一会儿,仍不见门开,宁长青不愿乡亲们看笑话,便领着若弗和长红原路返回。
路上,长红不解,道:“哥,伯母不待见咱家,可大伯对咱们好呀,今儿怎的大伯也不来开门?而且昨儿我去喊他们吃饭时,大伯对我也没好脸色,伯母还骂咱家,说咱家一家子都是蛮子,连自家人也下得去手的。”
“他们才是蛮子,自个儿不干人事,能怪人家动手么?是吧宁长青?”若弗看向宁长青。
宁长青眉头蹙着,一声儿不言语。
而此时宁致远院子里热闹非凡,长春一面给破木盆里的几株蒜浇水,一面冲屋里的宁致远道:“爹,您就准备这辈子都不见婶子一家了呀?”
钱氏双手叉腰,照地啐了一口,“呸,都这样了还见,再过几年咱们一家子都被他家祸害完了,先是把王有余那样的浪子说给你,后头又把长明打成猪头一样,在家修养了半个月,前几日才痊愈了,下一个该不会就轮着我的乖宝儿了吧,可不能再同他们往来,他们一家子就是来克咱们的,当初算命的不是说长红克咱家么?我看不止她,他们一家子都克咱们!”
长春诺诺低下头,一场大病后她虽然敢在心里反对继母了,可面上仍然不敢同她顶嘴。
屋里,宁长明正同宁致远小酌,听了屋外钱氏那大嗓门的叫唤,又想起当日自己被宁长青打趴下一动不能动的屈辱,他攥紧了拳头,手背上立即青筋暴起,“爹,娘说得对,他们本就是咱们宁家赶出去的,还跟他们往来做什么?”
“诶,不能这么说,”宁致远放下酒碗,拍了拍宁长明的背,“长青不是个不念亲情的,依你的说法,我看他就是被那姓周的迷得五迷三道了,自从那大姑娘来了他家,就没有一日不闹腾的,前些日子春儿便着了她的道。”
“爹,嫂子不是那样的人,当初是我看走了眼,”长春进屋。
“你懂什么,我跟你哥说话,你一个小姑娘家插什么嘴,”宁致远横了长春一眼。
长春心里不是滋味儿,咬着唇往自己屋里去,忽的宁致远又叫住她,“春儿,你昨儿说什么,正月十九长青和那大姑娘要成婚?摆酒席?”
长春淡淡嗯了声,头也没回地走进房里,把门重重关上。
宁致远将酒碗往桌上一顿,一拍桌子道:“不能让她进咱宁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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