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弗的心忽的被蛰了一下,她抽出手,假作手腕子被红珊瑚手串硌着了,她将手串褪下来,放在小几上,顺手拎起几上的紫砂壶斟了杯茶,双手端着,细细地抿。
戚氏并未留心若弗此举,她继续道:“所以我明儿想领你们去法华寺上香祈福,顺带求个签。”
“好啊好啊!又能去吃那儿的斋饭了!”秦汾拍着手,他极爱吃法华寺的黑豆饭。
“就我们几个去么?”若弗抿了口茶问。
“还有他大哥和知敏。”
若弗轻轻颔首,看来她和知敏可能真要做妯娌了,想想若弗心里便闷得慌。
……
宁长青被那帮人带走后,不知被灌了什么,脑袋昏昏沉沉,如此拖了两日才终于被一盆冰水泼醒。
他睁开眼,面前却是一片漆黑,他记起来了,自己被丢上马车后便被蒙住了眼,他尝试着甩了甩手和腿,便听见一阵锁链的叮当声,身上和腿上,裂开了似的,火辣辣的疼。
“头儿,他醒了,他醒了!”
“两日了,可算是醒了,”接着便听见一阵靠近的脚步声。
其实他们之前给宁长青灌了一种药,这药喝了之后,人的脑袋昏昏沉沉不能想事儿,这时候审问,被灌药的人知道什么便会说什么,因着没法儿细想。
可不知是否药灌多了,宁长青竟然昏迷了两日,无论问他什么他都像睡死过去了听不见似的,一句也不答,连用鞭子抽也无用,浪费了他们两日的功夫。
那个被叫老大的马脸官差功夫高,却不善审人,他朝身边的叫影子的使了个眼色,自己走了出去,屋里便只剩下两个男人。
“你说你一个瘸子,淌这浑水做什么?双腿完好的人尚且走不出去,更甭说你了,还穿着这破烂衣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哪个山旮旯里来的泥娃子,”“影子”走上前,拉了拉宁长青的衣襟,随后,却被宁长青身子一侧避开了。
“说吧,谁让你把那粮册交给都察院的,”影子拍了拍宁长青的脸。
宁长青并无同谋,他是自己要来搅浑这一潭水的,可这时候他不能这么说,否则这些人会直接结果了他。宁长青深知自己要想或者,便得让这些人有所忌惮,得让自己看起来还有用。
他冷笑了声:“我没有同谋,便是有也不告诉你,你们只需好好等着,等过几日,自会有人替我去收拾你们主子的!”
“呵,挺硬呵,来啊,给我好好伺候他!”
宁长青感觉耳畔传来“呼”的一声,接着,一鞭子甩下来,落在胸膛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禁不住弓背后缩,闷哼一声。
接着,一鞭又一鞭落下来,他紧握双拳,忍不住扭动身子,戴的锁链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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