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珊珊抓着自己的发根,弯着被扯痛的脑袋,蹒跚地跟着查尔斯回到了房内。
查尔斯一把将她甩在地上,被福尔马林泡得有些发麻的手,抚着她的脸,目光闪着一种贪婪而狡黠的光。
他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声音变得异常地嘶哑,“吃鱼,好不好呢?”
林珊珊仰在地上,脑子里瞬间闪过那头长着鱼尾的猪,她无比惊恐地一点点往后退去,却又怕查尔斯看出端倪,使命地拉扯出几分笑容,颤巍巍地说,“好,好啊。你,你做什么,我,我都吃的。”
说完还嘻嘻地龇起了一排牙齿,可惜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查尔斯在她身边蹲下,变态而浑浊的眼眸里闪着一抹奇异地光。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枯瘦的手指一把掐住了林珊珊饱满的胸前,狠狠地用力,“我后悔了,我得先吃你……!”
荒无人烟的废宅上空在那一瞬间传出了女人撕心裂肺地吼声,哭嚎声,以及男人苍老而诡异的笑声,咆哮声。
停在屋顶的鸟雀瞬间四散而去,只留下那不断扩散的尖叫和哭泣。
而悄然离开的凯伦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走入到了别人的监视范围。
她有些雀跃起来,她从包包里拿出自出逃以来就关掉的手机,哆嗦着给湛储宸打电话。
那天逃走的时候只有查尔斯去见湛储宸了,她并没有见到,所以只要湛储宸见到她,就一定会心软的。
她不会求湛储宸帮查尔斯在女皇面前说好话,她只要跟他在一起。她根本就没有罪,根本没有必要跟查尔斯一起逃亡。
湛储宸接到凯伦电话的时候,他正陪着夕小浅在医院检查。
夕小浅一听他电话响了,连忙说,“你出去接电话吧。”
湛储宸看了一眼凯伦的来电,犹豫片刻,对夕小浅道,“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夕小浅连忙点头,“好好,去吧去吧。”
给夕小浅看病的大夫正是之前给她看的那个妇科主任。
那老太太一推眼镜,看了她一眼,“怎么回事?”
夕小浅连忙对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悄声说,“大夫,是这样的。我先生,他其实并不是很想要这个孩子。所以,你能不能帮我保密?”
今天在工地现场她突然有些低血糖蹲下站起的时候,晃了一下,湛储宸就大动干戈地直接把她从工地带到医院里来了。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眩晕可能跟妇科有关。竟然就直接将她带到了妇科门诊。
还好他的电话呼的及时,不然她真不知道要怎么瞒住孩子的事了。
老太太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你先生看起来很紧张你,为什么会不想要这个孩子?”
“哈,哈哈……”夕小浅干笑了两声,努力地编着谎话,“因为我之前受过点伤,心脏不是特别好,所以他不是很赞成我把孩子生下来。”
“心脏怎么不好了?之前是心梗还是怎么了?”老太太看了她一眼,“要是心脏不好,还是去找心脏科的大夫看看。心脏病是会遗传的。”
“不,不会的。”夕小浅连忙道,“我这是后天的,后天。不会遗传的。不会的。”
“最好建议你去看看心内科。”老太太飞快地在病例上写下几笔,问,“要不要给你开叶酸?”
“不,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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