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实验室出来的卡鲁看着新闻里出现的夕小浅的照片，在凯伦身边站住了。

“你也喜欢她吧！?”凯伦看着卡鲁眼里的痴意，忍不住一股妒火就烧了起来。为什么所有人都会喜欢夕小浅，为什么，明明她长得不如自己，聪明不如自己，样样不如自己，为什么所有男人都会去喜欢一个这么平庸的女人。

卡鲁听着她话语的火气，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因为你是个怪物，你的鳞片开始重新生长了吧？”

“你怎么知道？”凯伦惊恐地站了起来。她隐藏地这么好，卡鲁怎么会知道。如果被卡瑟知道自己可能又会变成人鱼形态，她一定会逼自己去海底的。

从湛储宸手里带回来的那天，卡瑟就曾经逼她潜入海底一千米，可是她只下到五十米都要晕过去了。她根本不是人鱼，根本不下不到那么深的地方。

还好很快她就恢复了人型状态。她本来是要照湛储宸的计划把查尔斯给自己打药的公告和材料发布出来，公破人鱼说的荒谬性。

可是没想到被卡瑟识破了。查尔斯怕死立刻就说，凯伦刚刚被催出人鱼形态，所以维持不了形态，等她下次再出现人鱼形态时就可以进入海域最深处。

凯伦最初还做过挣扎说自己不是。查尔斯却告诉她，一旦她否认自己，那么以后她就会变成一无所有的孤儿。

查尔斯告诉她，只要她不急着否认自己的人鱼身份，他就会再弄出一条人鱼出来，到时候哪怕她不是人鱼，跟着卡瑟也是有数不尽的财富。

那几天在废弃屋里的日子凯伦过怕了，她不想再过每天连吃放便面都奢侈的日子。所以，她答应查尔斯。

卡瑟并没有全信，但也没有不信。对他来说，不过就是留凯伦多活几天而已。于是，这段时间以来凯伦就变成好卡瑟的泄欲工具。

当然凯伦并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她说有一个最好的办法试探谁是人类社会潜在的人鱼。用查尔斯的药粉，只要会起鱼鳞的就是人鱼。

要推行这个计划只有一个办法，让所有人都穿上沾着药粉的衣服。

卡瑟半买半胁迫地拿下了星城国际，并让与夕小浅有交情的人去完成这个计划。本来最好应该放在更有知名度的湛海广场，但是湛储宸这个人跟谁都没有交情，而且湛海集团的招商已经满额。他们根本就进不去，所以，只能用N&Q广场。

现在看来计划很成功，她把越来越多的人变成跟自己一样了，只有大家都这样，她才不是个怪物。

卡鲁带恶心地孩子气十足的表情看了她一眼，“一身鱼腥味，你自己闻不到么？”

“怎么可能。”凯伦抬起两只胳膊轮流闻了一遍，“没有。”她恶狠狠地瞪向卡鲁，“你骗我。”

卡鲁瞥瞥嘴，“那些药粉过两个礼拜就失效了，你可真笨。”

“你说什么？”凯伦更加不可思议了。

这世上当然没有可以沾一下就能知道谁是人鱼的药粉，是凯伦让查尔斯弄出来一种可以让人生出鳞片的药粉。不管是不是潜在人鱼只要沾上就会长鱼鳞。

只不过施行计划前，卡瑟曾经让卡鲁确定药粉的效果，卡鲁确定没问题计划才实话了。可是他现在竟然说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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