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叩叩!

外面响起敲门声，阿钟过去开门。

没一会，阿钟走回到湛云飞床前，道，“爷，是地下室那位在发疯了，要见你。”

“不见。”湛云飞沉吟片刻，道，“处理了，扔海里。”

凯伦和查尔斯都没了，卡瑟留着也没用了。

“爷，扔海里是不是太招摇了？”阿钟有些担心，“万一警方的人发现……”

“反正是个通缉犯，发现了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恶心恶心他。”

整个大海都是湛储宸的，他就是要在他的地盘上扔个死人，恶心死他。

阿钟有些哭笑不得，湛云飞孩子气起来真的很让人无法理解。但他仍然恭敬去办。总之手脚干净点，也不会怀疑到他们头上。

再说，这也算是为民除害。

没过十分钟，阿钟又回来了，他说，“卡瑟说有一个关于白谨南的秘密。”

“哦？”湛云飞来了兴致，“去看看。”

地下室里卡瑟已面目全非，他本来就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之前一直靠药物保持容颜，现在已经维持不下去了。

湛云飞之前见他还是很年轻的模样，这会一见，还真是意外。他十分嫌弃地呸了一声，“女人打针也就算了，你一个老头子也打针，可真够恶心的。”

卡瑟的身依旧高大，只不过脸看起来十分苍老，头发长久没修理，很长，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他仍然坐得笔直，笑得也很得体，解释地很认真，“我肩负着爱海基因学说的未来。人鱼基因的存在可以让人青春永驻，只有我自己保持了青春，天皇陛下才会相信我，给我更多的支持。”

湛云飞随意地拉过一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了，十分不留情面地打击他，“现在呢，你的天后陛下早就撤走了对你的资金支持。天上爱海基因人鱼学说已经立不住了，每个国家的元首都已经不再支持这荐实验，你可以死心了。”

卡瑟不以为然，“这是我的事。”他看向湛云飞，“只要你放我出去，我就有办法取信天皇。”

湛云飞掏了掏耳朵，叠关腿在不停地抖着，“哦，听说你有白谨南的消息可以交换。”

“是。”卡瑟看着他说，“你的下属刚才答应我了，只要我把白谨南的秘密告诉你，你就会放我走。”

湛云飞梭了阿钟一眼，“你答应了？”

阿钟弯下腰，“是，我答应的。”

“挺好。”湛云飞看向卡瑟，“你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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