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只是一个人，甚至都不算是一个女人。

他眼神之中的淡漠，灵毒真人没有从之前任何一个看到自己脸的男人身上看到过。

灵毒真人几乎是本能地有些不服气，但是看着面前林凡那张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脸。

她又猛然意识到，林凡刚刚对她说的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自己如果敢再继续嘴硬，那林凡的下一巴掌，马上就会再抽过来！

想到这里，灵毒真人的表情变了变，咬着牙缓缓道：

“是……我是五毒门的大长老。”

稍稍一顿，她又问道：“你为什么对我的毒免疫？你一开始明明已经中了我的毒，你后来又是怎么……”

“闭嘴。”

林凡盯着面前的灵毒真人，眼神平静。

“在问我问题之前，你最好还是先搞清楚自己的状况。”

“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明白了吗？”

灵毒真人张了张嘴，过了好一会才有些无力地长出了一口气。

“你……你问吧。”

林凡看了她一眼，开口问道：“你们五毒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你若是不知道的话，五毒门怕是也就没几个人知道了。”

灵毒真人张了张嘴，才缓缓道：“我们的目的，是覆灭现在深城所有不听话的家族。”

“周家如此，汪家……也是如此。”

林凡挑了挑眉，“按照我的了解，现在的汪家，不已经是你们手下的狗了吗？”

灵毒真人冷哼了一声，“汪家是我们的狗没错，但却是一条不听话的狗。”

“现在用用可以，但他们，我们五毒门从来就没有相信过。”

林凡点点头，“那你们的目标，又为什么会放在我的身上？”

灵毒真人咬了咬牙，“你对我们的威胁太大了，从你治好周老爷子身上的病开始，我们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林凡挑了挑眉，“是吗？所以你们就想解决我？”

灵毒真人点头。

林凡笑了笑，“那你们是不是有点想多了，就算能解决我，你们也解决不了周家吧？”

“周老爷子好了之后，周家也算是有两名圣级高手了，这样的实力，你们五毒门的顶尖战力，应该也是比不上的吧？”

林凡说着，视线又在灵毒真人的身上扫了扫。

灵毒真人只是一个半只脚踏进圣级的修真者，而她已经是五毒门的大长老了。

大长老这个职位，一般也是一个门派里最顶级的战力之一了，能够与其媲美的，也就只有掌门。

林凡不认为，一个长老是半只脚圣级的宗门，掌门能够强到赢过两名圣级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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