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坤的声音在暗色的密室中显得格外低沉而急促,仿佛是在与命运的洪流抗争,一字一句地吐露着:“那刺客是杨蓉暗中派遣,以杨蓉与魏奎的关系,要顺藤摸瓜查到你右仆射的头上,不过是时间问题。而一旦你的身影浮出水面,那本王不是显而易见的幕后主使?”
魏无疾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说道:“既然刺客是杨蓉派的,那就让杨蓉背这口黑锅。倘若萧瑾言真的顺势查到老夫与大王头上时,咱们只需咬紧牙关,抵死不认账便是。”
刘坤闻言,眉头紧锁,迟疑道:“可是,那萧瑾言岂能如此轻易便善罢甘休?”
魏无疾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幽暗的角落:“大王,你如何看待萧瑾言此人?”
刘坤闻言,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哼,萧瑾言?不过是个空有其表的纨绔子弟罢了,整日里只知道游手好闲,沉迷于酒色财气之中,流连于勾栏瓦舍之间。”
魏无疾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藏着几分深意:“大王所言极是,据老夫所知,萧瑾言对于刺杀之事,反应竟出奇地平淡,仿佛此事与他毫无瓜葛。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因彩礼不够丰厚,亲自找上侍中庾进,大闹了一场,还仗着太子撑腰,大肆劫掠庾进家的财物。”
刘坤的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道:“竟然是这样,世事之奇,真乃无奇不有。”
魏无疾轻轻捋了捋下巴上花白的胡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深沉:“正是如此。大王,依老夫多年阅人的眼光来看,萧瑾言此人,贪财好色,几近疯狂之境。你可知那女刺客,本是怀着满腔愤恨前去取萧瑾言性命,却不料……”
说到这里,魏无疾故意卖了个关子,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
刘坤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他迫不及待地追问:“却不料如何?”
“却不料,那一夜风云突变,女刺客竟被萧瑾言以某种手段所迷惑,非但未能取其性命,反而被其……给干了。”
魏无疾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惊讶:“干了一整晚,怕是连场子都捅穿了……而更令人咋舌的是,事后那女刺客非但没有寻仇,反而成了萧瑾言的小妾,整日里陪伴在他左右,仿佛之前的一切恩怨都随风而去。这也正是萧瑾言为何对那次刺杀之事毫不在乎的缘由。”
刘坤闻言,嘴角不禁抽搐,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世间竟有如此奇事,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魏无疾微微一笑,似乎对刘坤的反应早有预料,继续说道:“还有更奇的,大王且听我细细道来。萧瑾言干了那女刺客还不算,竟又明目张胆地前往眠月楼,又把花魁杨蓉征服为胯下玩物,而且此事还发生在满城百姓的眼皮子底下,真是胆大妄为至极。”
刘坤闻言,手中的茶杯差点没拿稳,他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萧瑾言此举,简直是视礼法于无物,视人伦为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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