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夜,第二日皇帝在朝堂上宣布了对几人的裁决。
傅梁才先是泄露军情,后又与北戎私通,致使大渊军在战场上伤亡惨重,罪不容恕,判处绞刑。
傅太师包庇其子,残害忠良,判处绞刑,并查没所有家产,族三代人全部充为徭役。
二皇子赵永锐心术不正,胆大妄为,罢免其一切权职,永禁于府邸。
除了他们,何文谦也受不住大刑,全部招供了,最后被判处流放漠北,受他牵连,诚意伯被褫夺爵位。
二皇子一派也受到了打击,跟他交往甚密的官员或被罢免或被贬职。
宣平侯因嫡长孙女为二皇子侧妃,也为二皇子出过不少力,同样被褫夺了爵位。
圣旨一下,朝中半数人受到波及,一时间人心惶惶。
此时,与北戎和谈的许刺史传来奏章,北戎王已签署降书,十年内绝不进犯大渊,且在这期间每年都向大渊进贡岁银及良驹等物。
沉闷多日的皇帝,看到北戎的降书,脸上终于有了笑意,随即论功行赏,不仅赦免了齐将军和王刺史他们私自调兵之罪,还赏银千两。
许刺史和杜县令同样得到了赏赐。
宋北逸则擢升一级,封为镇军大将军,岷州的将士们也获得了相应的封赏,其中高达被封为从五品游骑将军。
待一切尘埃落定,已是三月。
宋北逸趁着阳光正好,带着清颜在府中花园里散步,并跟着说着外面发生的事。
清颜静静地听完,拉着他的手柔声道:“傅太师父子受到了应有的责罚,父亲、叔叔还有白大人一家得到告慰,也能安息了。”
宋北逸应了一声:“只是让他们等了十八年,太久了。”
就在清颜想着要再说些什么安慰他时,心涟过来回禀道:“世子,世子妃,江公子在外求见。”
清颜微微诧异,江昱行这几个月有什么事都是通过吴宽来跟她说的,这次亲自上门难道是生意上有什么要紧的事?她转头看向宋北逸。
宋北逸知道她的担忧,开口吩咐道:“把他请到思远阁去。”
心涟走后,他才揽着清颜往回走:“生意上的事你别急,一切有我。”
清颜点了点头:“嗯,这方面的事都好说,总能解决。”
二人回到思远阁,江昱行已经在此等候。
见到他们,他起身行了一礼:“江某见过宋将军、世子妃。”
对于他对清颜的称呼,宋北逸听着很顺耳,拱手道:“江公子客气了,请坐。”
江昱行视线转向清颜,目光相接时对她微微颔首,许久未见,她似是比以前更添了几分柔和,应是她即将做母亲的缘故吧。
三人入座后,清颜询问道:“江公子亲自过来,可是生意上出了什么事?”
江昱行忙回道:“不是,生意上都很顺利,我这次来其实为了自己的私事,有个不情之请想拜托宋将军。”
清颜有些意外,更好奇是什么样的私事能让他想到宋北逸。
宋北逸也是一愣,没想到他是来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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