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迟琰：“……”

他倒不是那个意思。

餐厅里有小提琴手演奏音乐，铺着白色蕾丝桌布的桌上放着一瓶淡粉色的威基伍德，阮芽撑着自己的下巴：“我问你个问题。”

封迟琰：“嗯。”

阮芽：“老实讲，我包养你，你会有心理负担吗。”

来上菜的服务员手一抖，满脸错愕。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这男人看起来这么有大佬气质，结果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但到底受过专业的训练，他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只是临走时欲说还休的看了阮芽一眼，眼睛里满是“富婆我也可以”。

阮芽忍不住笑，封迟琰：“怎么，你对那个服务员也有意思？”

“那倒是没有。”阮芽说：“我很挑的。”

封迟琰顿了一下：“那真是很感谢你挑中了我。”

阮芽轻笑：“不用谢。”

餐厅里灯光柔和，在封迟琰面颊凸出的骨点上落下浅淡的金色光芒，阮芽没什么吃东西的兴致，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这个她爱了将近五年的人，满心柔软。

她想她的爱意，一定会从眼睛里溢出来。

其实在更早之前，是封迟琰从芸芸众生之间，挑中了她啊。

世间来来去去那么多人，唯独他们看见彼此就会相爱——哪怕是曾经相爱，那也已经是很好很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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