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家人运气不大好,江父江母上山采风时遇到山匪,双双殒命。
那时江淮月和江海云都还年幼,而祖母年迈又因伤心过度而大病一场,没有提防庶房的叔父江守礼心生歹念,父母积攒下的产业竟被一场荒唐的赌局给败了个一干二净。
姐弟俩人过了许多年寄人篱下的苦日子,如今终于是挣出来了,原先叔父叔母弃他们如敝履,现在倒是扒着他们吸血不肯放了。
直到前月里祖母病逝,两姐弟才与叔父一家撕破脸皮,只是还舍了一间小院给他们,不若的话,只怕还有的难缠啰嗦。
黄娘子也算个亲戚长辈,比旁人知道的多一些,对姐弟俩一直很有几分怜悯。
海云从后院净了手出来,看见黄娘子笑道:“表姨来了。”
他本就长了一张笑唇,一笑,单眼皮弯弯的,既狡黠又讨喜。
这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年纪,总是让妇人们对他多几分偏爱。
海云上前去招呼新进门的食客,听清了吩咐,又对淮月道:“阿姐,客人要咸齑黄鱼面。”
淮月去后厨煮面时,正听海云好奇的问黄娘子:“傅家可是要在云桥久居?”
黄娘子掰开米糕松软的一角,笑道:“大抵是了,桃渚海风吹得人黑瘦,不如咱们云桥水土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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