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野蛮的掠夺,阮清感觉快要喘不上气,他才舍得退出来,并且轻声道:“你要是再说话,我可就忍不到回去了。”
阮清喘着气,却忙闭了嘴,不敢再吱声,谢熠储重重的舒了口气,将头埋进她脖间,重重的吻上去。
他带着力道的吸.吮疼的阮清鼻尖一酸,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可却不敢出声。
好一会儿,他才松嘴,呼吸不稳的微微抬起头来,一路往上,同她鼻尖相抵,此刻他们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马车轻微的颠簸,让他时不时碰到她的唇,却并不深吻,就只是似有似无的触碰,弄得阮清心里痒痒的,想躲却没处可以躲。
阮清不禁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连呼吸都微微焦.灼起来,谢熠储的大手轻轻托起她的后脑勺,她的唇就被迫主动吻上他……
不多时,马车稳稳地停在了王府门前,夜深人静,街道上都没有人,不等外头的崔玉出声提醒,谢熠储就踹开马车的门,抱着阮清三步并作两步的进了王府朝着灵栖院的方向去了。
王府外,玉殊和崔玉站在原地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有些错愕的面面相觑一番,眼底却都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谢熠储抱着阮清进了灵栖院,一脚踹开房门将人压.在榻上……
轻纱缥缈,人影摩挲,漫漫长夜,让人欲罢不能……
天色微亮。
谢熠储恋恋不舍的抱着怀里的阮清不撒手,被他折腾了一宿,阮清早就累的没劲儿了,任由他抱着。
小憩了一会儿,阮清缓缓睁眼,就猝不及防的对上谢熠储深邃的眸子,她呼吸一滞,只觉得大脑好像都瞬间清醒了。
可是仔细想想,最近自己乖的很,既没有想着跑也没惹他生气,应该不至于又碰到他的逆鳞了吧。
阮清想着,有些不安的皱了皱眉头,此时,谢熠储却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抱进怀里,继而抬手轻点她的鼻尖,声音宠溺:“小东西胆儿养肥了,宫里的人都敢动。”
听着谢熠储的话,阮清微微愣了愣神,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大抵是何生玉的事情。
可是当时他不也有帮忙吗?他就记得她招惹了宫里的人,对他自己用化尸散的事情是只字不提,先前不说,现在他自己舒服了就来找她问罪了。
这男人可真有意思。
想着,阮清没有吱声,只是有些委屈的往他怀里钻了钻,默了片刻,才答道:“可是,是她们先动手的,我只是为了自保,况且,以前她们也没少欺负我。”
一边说着,阮清的手不自觉的在他胸口轻轻的挠着,谢熠储心里莫名开始焦灼,他抬手一把摁住阮清的手,阮清委屈巴巴的抬眼看着他。
他眸光深沉,拉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低声道:“本王的意思是,下次再有这种事,不必手下留情,你就是把天捅个窟漏出来,本王也能给你补上。”
阮清愣愣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问罪来的,是来给她助长气势的。
阮清娇笑着,探头过去亲他的脸颊,却在她退回去的时候,被他一把摁住后脑,俯身一记深吻。
此后的几天里,王府里都相安无事,不过,听说自从宴会以后,太后就病了,还挺严重,说是宫中的太医几乎都束手无策。
想来应该是受了惊吓,加上太后本就养尊处优惯了,上了年纪,哪里还能受得了如此惊吓,病了倒是不怎么意外。
可让阮清最头疼的,还是自打从山庄回来,就再没收到孔玉消息,就连自己写去花满楼试探的书信也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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