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熠储却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甚至都没有回一下头,便迈步接着出了院子。
屋内。
阮清再也绷不住,趴在床上痛哭起来,以前,谢熠储不会让她有机会生下孩子的,这也正是和她意的一点,可是现在看来,为了将她拴在身边,他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后来的日子,还是像以前一样,谢熠储一有空便会过来,不管阮清对他有多冷淡,他就像着了魔一样,从来都是热情不减。
周而复始,阮清也逐渐麻木了,很多时候,都是象征性的反抗一下,反正知道自己的命运,左右都没法逃过,倒不如省着些力气。
越是往后,天气便越发寒凉了,还未入冬,出门时,就得多穿件衣服才不会感觉凉飕飕了。
一日午后,天气难得明媚一些,玉殊便自发的张罗着,让人搬了美人榻在院内,供阮清卧在院子里晒太阳。
深秋的太阳并不刺眼,倒是有些暖意,她正看着院子里已经落的只剩下几片树叶的大树出声,便忽的听见院门处传来轻微的动静。
阮清微微转头,淡然的目光落在刚走进门的帝擎苍和崔玉身上。
原来,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帝擎苍没有离开月城,而是选择先暂时留了下来。
阮清看着他,却并没有什么反应,崔玉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朝着阮清拱手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帝擎苍走进院内,走到石桌旁找了个位置坐下,却并不说话,只是看着阮清,神色复杂。
阮清便率先开口:“如果城主是来劝我跟你双溪城的,那很抱歉,恕阮清不能从命。”
帝擎苍皱了皱眉,那日之后,他脑子里总是时不时想起孔玉临死前的话,那的确是只有他和曲尚婉两个人知道的事,他们确实有一晚,可也只有一晚而已,怎么会……
他看着阮清,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他问:“那日,孔玉所言,可是事实?”
阮清沉默着,没有立刻回答,她知道他问的是指什么,虽然不愿意承认,可这是事实。
阮清冷笑一声,回答:“是不是事实已经不重要了,就这样,对谁都没有坏处。”
她没有直接回答帝擎苍的问题,可她的话却让帝擎苍确信了阮清的的确确就是他的孩子。
“你一开始就知道?”帝擎苍问她,眼底有些难以置信。
阮清沉默着,没有搭腔,目光却不曾离开那棵树上摇摇欲坠的某一片枯叶上。
她没有说话,可淡然的表情却好像又什么都说了,她一开始就知道,帝允不是她的生父,所以才会在帝擎苍初次见面时对他表现出一丝敌意。
许是埋怨他,又或者是责备吧,责备他这个父亲如此不称职,整整十八年,他竟然没有一丁点的怀疑。
他站起身来,努力的克制着心头的激动,问她:“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重要。”
阮清说着,态度依旧冷淡,从什么时候知道的,第一次的时候,大概是帝允揪着她的头发骂她勾栏之相的时候吧。
后来额娘死了,玉娘失踪了,她在替额娘整理遗物时偶然发现的一封信,是写给她的,她那时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帝允明面上宠溺她,实则对她厌恶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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