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谢熠储瞬间有些泄气,眼神中满是委屈和不甘。
阮清扶着江添允,其实她心里也没底的,她不想死,但是她知道自己不是谢熠储的对手,如果他不肯主动放过他们,那他们今天晚上注定会交代在这里。
可是她似乎低估了谢熠储对她的爱,他一直站在原地没有让人动手,直到他们走远……
现在他们也别处可去,只能现在不远处的破庙落脚,先将就一晚,明天一早再回去主街上找个大夫帮他看伤。
将他放在破庙内的稻草堆上休息,阮清起身准备去附近找点水给他,可还没站起来,手腕却他一把拽住,阮清一个重心失调,险些扑在他身上,抬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正要发问,他便道:“你去哪儿?”
对上他严肃且带着一丝疑惑的眸子,阮清有片刻愣神,她回答:“我、我去给你找点水。”
听她这么说,江添允似乎松了口气,差点以为,她要回去找他。
江添允讪讪的松开了她的手腕,有些艰难的坐起身来,阮清伸手扶他坐起来后,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瓶递给阮清,道:“我不渴,你先帮我上药。”
说着,他便褪去上衣,将长发捞到前面,露出刚才撞到树上,留下一团团青紫的后背,有的已经肿胀着流出一丝丝的鲜血,似乎已经将皮肉撑破了。
看着他后背已经有些狰狞的伤口,阮清心头升起一丝恶寒,握着药瓶的手紧张的不经捏紧了一些。
她皱着眉头回过神,忙拿出干净的手帕,将瓶子里的药水一点点倒在手帕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帮他敷着伤口,药水碰到青紫破皮的伤口,有些隐隐的刺痛,江添允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声音,却还是疼的只吸凉气。
如此反复数次后,他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了,显然比外伤更重的想来是内伤了,他硬生生的挨了谢熠储一掌,换做一般人,恐怕早就死了,也就他命大,只是受了伤。
阮清看着他,有些担心:“你要是实在难受,我去请个大夫吧。”
江添允沉默着,许久没有搭腔,阮清刚准备放下手里的东西,却听他道:“不用。”
虽然他这么说,可是他现在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阮清有些不放心,欲言又止,却没有再坚持。
看着手里的药瓶,她若有所思,突然想起来白天红雀的话,因为一瓶药就把她错认成了百药坛的人,这么说的话,那瓶要是江添允给她的,是不是就等于江添允很可能跟百药坛有关系。
“你们以前,经常吵架吗?”江添允突然问她。
阮清回过神,听着江添允的发问,她有片刻迟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传言之中虚虚假假的,一半以上都不是真的。
江添允一定是听过的,至于为什么要问她,她一时半会儿也不太能想明白。
默了片刻,她只是说:“算,也不算吧。”
“那你恨他吗?”江添允接着问,阮清沉默着,拿着手里的药瓶思索了良久。
那个时候的她哪里敢跟他吵架啊,连还嘴都不敢,如履薄冰,深怕他有一丁点的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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