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谢熠储的话,阮清果然不动了,也不试图喊叫了,她知道,这种事情,他真的做的出来。
她不再喊叫,也不挣扎,只是控制不住的在他怀里发抖。
此时,门外传来略显焦急的敲门声,紧接着是守卫的询问:“山主,您没事吧?”大抵是听见屋内有动静,可碍于男女有别,不太方便直接进去。
阮清的嘴被捂着,没办法回答,可是如果阮清不应答,难保他们不会因为担心而闯进来,要是真的把齐周周招来了,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此时,身后的谢熠储也逐渐松了松捂住她嘴的力道,一边试图放开她的嘴,一边贴近她的耳根轻声威胁道:“你知道应该怎么说,对吧?”
阮清不敢吱声,他缓缓松开捂住她嘴的手,抱住她的手却没松开。
阮清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听着外头侍卫急切的询问声,她微微张了张嘴,可极度的恐惧让她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眼见着房门即将被推开,她明显感觉到抱着自己的那只有力的大手紧了紧,像是在提醒她什么,她忙不迭开口:“我没事,摔了一跤而已,你们出去,不用管我。”
推开一半的门瞬间停住了,门外的侍卫似乎愣了愣,应答了一声:“是。”便将门合上退了出去。
屋内再次恢复宁静,感觉到环住自己的手松了松,阮清找准时机,一把挣脱开他的手,迅速退出数米远,她随手拔出一旁挂着的短剑对准他:“你来干什么?”
谢熠储站在原地没有上前,只是眸光幽怨的看着她,似乎想问什么,但又问不出口。
两人沉默了片刻,谢熠储沉重的舒了口气,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是面对她,他的睿智和果断仿佛用不上一般。
他说:“红雀醒了,她说她把刺着有李忆如消息的锦帕交给你了,是不是?”
阮清看着他,思量了片刻,虽然确实是这样的,但当时红雀并不知道她叫什么,他怎么就这么肯定拿走李忆如行踪的人就是她呢?
“不是,”阮清回答:“我不认识什么红雀白雀,你找错人了。”
谢熠储看着他,眼眸微眯,眼底有些复杂,却没有搭话,他知道是她,当时红雀说:“我不知道她叫什么,但是她有百药坛才有的圣药,穿着白衣,唯一的特点就是……她好像没有内力。”
东城是个很危险的地方,那里常年荒废,不免就有些穷途末路的人躲在那里企图做一些违背人道和王法的事情。
毕竟那里荒无人烟,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还有闹鬼的传言,这自然就更加成为了那些不法之人的聚集之地。
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几乎是整个齐洲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很多人对东城都是敬而远之的,不管多着急的事情,能不从那里过就不从那里过。
一来是怕沾染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二是怕那些手段残忍的不学无术之人。
可是当时她趁机探过她的脉搏,是没有内力的,这不免让人觉得奇怪。
而二十四琴刃修行者,除非是使用琴刃的时候,否则光靠脉搏来判断,确实和普通人无异,根据红雀的描述,和阮清的特点都很像,而恰好那几天阮清确实也在东城出现过。
虽然是在东城外相遇的,与谢熠储而言,他自认为部署周密,可在城中却并没有发现和红雀描述相似的人,不排除那人先他一步离开了。
但是阮清是最清楚他部署的人,从崔玉到蒋徒和青莲,她没有不认识的,按照她如此缜密的心思,躲开他们和暗人的视线并不难,只是费点时间而已,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江添允设计他受伤,她应该也不会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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