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狡猾的臭男人!
阮清拧了拧眉头,有些不自在。
头顶却适时传来谢熠储低沉浑厚的声音:“怎么?跟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不舒服?”
阮清并不接话,只是怒气满满的轻哼了一声,声音并不大,但他耳力好,想不听见都难,他只淡淡的一笑。
骑着马往前走了一段,映入眼帘的,是深山中的一家客舍。
阮清看着空荡荡的地方,这明显是没有对外营业的,她心里有些奇怪,这明明是祁国境内,但是他竟然比江添允还更知道在哪里可以落脚。
阮清正想着,谢熠储已经翻身下马了,并且不容拒绝的,朝她伸出结实的胳膊。
她犹豫了片刻,但是没得选,俯身过去搂住他的肩膀时,却听见他有片刻的呼吸不稳,像是极力隐忍的闷哼声。
阮清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抱下了马,落地的时候,她才想起来,刚才她无意间碰到的地方,是他被穿骨的伤口。
意识到这一点,她下意识有点担心的抬眼看了他一眼,他的神色看不出什么,一如既往的凶狠中带着一丝冷厉。
他牵着她往客舍里走,直接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几个侍卫进门将蜡烛点燃,便退了出去,房间的门合上,阮清打量着房间。
客厅和内室是相连的,配置就是上乘,阮清匆忙扫了一眼,就听见一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转头一看,谢熠储竟在脱衣服。
阮清心头一沉,下意识有点慌乱,可谢熠储并不管她,一件件的将身上的衣物褪去。
阮清别开眼不去看他,没一会儿他就脱光了,长腿一跨,坐在榻上。
“过来。”
一如既往令人厌烦的语气,阮清很不情愿的转头瞄了他一眼,他身上绑着绷带,已经渗出了鲜血。
见她站着不动,谢熠储又道:“帮我换药。”
原来只是换药。
阮清像是松了口气般走到他跟前,小心翼翼的跪坐在榻上,拆开他身上被鲜血浸染的纱布。
看着他身上狰狞的伤口,阮清只觉得脑子一阵刺痛,她强制镇定下来,应该是刚才掐李忆如脖子的时候挣开的。
阮清看了他一眼,这人可真会装,明明就已经疼的咬牙切齿了,满头的细汉,刚才在外面却装的屁事没有,好的像是能徒手干翻几头狼。
阮清小心翼翼的帮他清理着伤口,随后上药、包扎,整个过程,两人没有一句话的交流。
谢熠储的目光却一直落在阮清身上没有移开过,像是长在她脸上了一样,根本移不开。
想着她曾和那姓江的朝夕相处,那晚在破庙里面,她也像这样给他清理伤口,毫不避讳的帮他包扎。
光是想着,他心里的火气就直往上窜,一想到在她消失的这两年里,都是和那个姓江的在一起,他就有些控制不住。
直到她帮他包扎好,他放在一旁的手才蠢蠢欲动,不等阮清反应,他的大手已经钳住了她的腰肢,她娇软的身体迫使往他身上一靠,像一朵柔软的棉花。
阮清下了一跳,下意识想喊他住手:“谢熠储……”
可她话还没说完,谢熠储抱着她一个翻身,轻松将她放在塌上,阮清肉眼可见的慌乱,想推开他,可是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疼似的,好几次被碰到伤口,力气都不减分毫。
既然选择跟他走,阮清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总是矛盾的一边想反抗一边又并不觉得这是件什么大事。
“谢熠储!你起来!”阮清推他,却不低他掐着她的脖子,强势霸道的封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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