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其抓住,现在又冒出个谢熠储,真是叫人要多头疼有多头疼。
赵白樱深吸了口气,冷声道:“若是我执意要将人带回百药坛呢?陛下会如何?”
赵白樱本意是试探口风,可在谢熠储听来,这世间还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讲话,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他眸光一沉,言语冷冽:“那就试试看,能不能抢过来就是寡人的本事了。”
说话间,谢熠储缓缓地松开阮清的手,已经运气了周身的内力,阮清不禁有些担忧,这赵白樱显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更何况还有江添允在。
气氛就这么僵持了一阵,赵白樱显然是不打算将人交出来的,有江添允在,就算真的打起来,他们也并不一定会输。
阮清也想到了这一点,目光扫过一旁的被扣押起来的君小咲,她微微上前,抓住谢熠储的胳膊,突然的触碰让谢熠储愣了愣,如果不是知道身后的人是阮清,他怕是早就一掌掀过去了。
谢熠储缓缓的收了灵力,有些不解的转头看她,两人四目相对,阮清却冲他摇了摇头,眼神交换之间,谢熠储垂了垂眸,大概知道阮清的用意了,但却并未阻止。
“赵坛主。”阮清站出来,目光落在赵白樱身上:“如此僵持下去,也并非两全之计,不如这样,我倒有一计,关于君晓咲投到贵坛禁药的事情,所涉范围及广,陛下带她回去,也只是想给齐洲百姓一个交代。”
“同样为身兼重责之人,您应当明白这其中的影响,我提议,不如先让君晓咲跟我们回去,十天时间,我们保证能处理好一切,到时,您再派人来齐洲城接她,随您处置。”
“如此,既不会耽误陛下的行程,十天之后,坛中的祭祀也应该尽数完成了,正好可以处君晓咲盗用贵坛禁药之事,不知您意下如何?”
赵白樱沉默着,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审视打量的眼神又一次在她身上来回游走了一遍。
打量了她良久,赵白樱最终只是冷笑着,极具讽刺性的道了一句:“好一个巧舌如簧,倒是个有些手段的,榻上臣不少吧?”
“母亲!”江添允沉了沉眸,想要厉声制止,却意料之中的迎来赵白樱的一记瞪眼。
此言一出,阮清怔了怔,说真的,反应过来的这一刻,不生气不委屈是假的,这句话,倒是成功勾起了阮清一些不太愉快的回忆。
都说女子的名节比性命都重要,可到了阮清这里,好像不管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来贬低两句,因为周国亡了,她就理所应当的从姬被贬到了妓。
她到底是不是清白之身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有新的舆论矛头,有共同的打压的对象,有更多嫉妒又无处宣泄的人站在统一的战线上,好像这样就能够证明自己有多清醒,有多刚烈。
曾经她听过最多的,是和她一样困于深宫中婢子说:“不知道上过多少人的榻,才能有如今的恩宠,这样的女人真是脏透了。”
更有甚者,立下豪言壮语:“我要是落到她这般下场,我倒是宁可自缢,也不做被人转来转去的玩意儿,真是个下贱货。”
可与阮清而言,从始至终,她除了谢熠储没有第二个男人,可那有怎样,她请不清白没关系,人们往往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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