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捂着屁股躲到一边,嘴上说着:“爹,大哥和娘说话,说着说着大哥就发了好大的火。爹你快去看看吧。他们就在我的屋里。”
“发火?为什么发火?这小子胆子肥了,敢跟他娘发火了。走,离儿,带我去瞧瞧。”月墨说着穿好了衣服鞋子朝外面走去。
墨离的房间里,云览还在生着闷气,阿九知道人在感情面前总是执着的,所有的劝说都没有用,于是也沉默地陪着云览坐着。
这时月墨走进来,看了云览一眼说:“发什么火?长大了?出息了?千里迢迢跑到你娘面前发火了?”
云览本来就生着闷气,听了月墨的话,不由开口道:“她不是我娘,我娘早就在我生下来就死了,爹,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月墨一听,就知道这孩子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了,便说:“当年所有的错都因我而起,不管阿九的事,你有什么火都冲着我来好了。”
阿九一听,生怕父子两人打起来,便站在中间说:“你们都冷静一下。”然后又看着月墨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罢了,我先出去吧,你跟览儿好好聊聊。”说完带着墨离走出了房间。
至于房间里,月墨和云览怎么聊,怎么说,她都管不着了。她的时间只有五年了,没有时间来为这些事情伤怀了,她看着身边十岁的墨离,心中生出浓浓的不舍,也许再给她十年的时候,等到离去时,还是不舍的吧。
房间里,月墨问明了云览的心事,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当初宝珠在皇宫里上过一段时间的学,期间云览和宝珠两小无猜,可是君有意妾无情,云览珍藏了五年的感情,等表白出来的时候,收到的不是幸福而是冰冷的拒绝。
至于宝珠的心上人是哪位,月墨心里是清楚的。那个刘家的刘元,今年十三岁。刚开始在成衣铺里学着做生意,不想那个小子天分很好,三年的时候,什么学通透了,如今自己拿银子开了家酒楼。刚开始盘下酒楼的银子是借的别人的。了一年多以后,不仅将借的钱都还完了,还赚了不少银子。
这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啊,若是再大一些了,那前途可是不可限量的。而那个宝珠,自从跟着爹娘去酒楼里吃了几顿饭后,不知道怎么就认识了那个刘元。两个孩子虽然平日里不怎么来往,可是月墨可是发现好几次,刘元让伙计将酒楼的新菜式送到县城郊区的秦园去。想一想就知道,刘元这十来岁的孩子,不认识秦封,也不认识月容,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看上了宝珠啊。
想清楚了来龙去脉之后,月墨这才拉着云览,在一张椅子上做好,自己也落了座,才说道:“阿九从来都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往后你不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她的心。还有就是当初你娘的死,我虽然有责任,可是我同你一样,有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不能全了别人的心意。算了,这些过去的事就不说了,单单说你,云览,你在那个皇宫里住了这么些年,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云览抬起眼睛,看着月墨,自己的生身父亲,问道:“看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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