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西廷作为闵氏嫡系未来掌门人,又不可能搬离祖宅。对女眷而言,居住在正宅尤其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闵西廷由始至终都将童徵视为无物,方瑾儒哪怕嫁过一百个男人,在他眼内一概不算数,她永远都只是他闵西廷一个人的女人。
如果在外面为方瑾儒购置住所,就算再奢华,也有种养外室的感觉。闵西廷将全天下的女人皆看得低人一等,唯有方瑾儒高不可及,只有她才配当闵氏的女主人。单是想象一下外人可能将方瑾儒瞧低,他就有种要杀人的冲动。因此采取折衷的法子,父子二人请当时闵城最权威的堪舆大师在闵宅内院择定一块风水宝地,专门为方瑾儒新筑了一座小院,满心期盼着心上人能少些抵触,偶尔贵脚踏贱地。可惜这么多年,方大美人就没有大发慈悲过。
院子的梁柱、飞罩、牌匾、窗棂和闺房的拔步床、长榻、妆台、桌椅全部使用珍稀的上等紫檀木打造,真正称得上是画栋飞甍,瑶台琼室,华美精致之处犹胜闵祁山的主院。倒是题名时被难住了。
隔行如隔山,术业有专攻。父子俩杀人越货无恶不作,阴谋诡计运用自如,在诗词歌赋、文学修养方面基本是无能,干脆就用方瑾儒的名字替小院命名。
当真被摁在床上时方瑾儒便后悔了。
她以往与闵氏父子之间的事全部都是被强迫的,充满了屈辱和痛楚,在这些为数不多的男女之事上,从来没有心甘情愿过。她不能享受个中的快乐,发自心底地充满了抵触厌恶甚至是恐惧。
先前为救闵西廷忤逆天道,灵识受损,之后数历巨变,这段时间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若是一般的弱女子,恐怕早经受不住而寻死,偏她性情坚韧,一直苦苦支撑。
如今身上衣裳被闵西廷按压着扯开,腿儿被强硬地拽起,钝痛汹然袭来,身体里面那张绷紧至极致的弓弦‘啪’的一声,断裂了。
方瑾儒哭了。
方瑾儒从来不哭。她只会无声地低泣、落泪,委屈时,伤心时,恐惧时,痛楚时……晶莹的泪珠一颗连着一颗凝结在浓密乌亮的睫毛上,轻轻一颤,自她冰雪般透净的脸颊滚落而下,不论何时,俱都美不胜收。
闵西廷第一次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啼哭。
方瑾儒是无论如何不会大哭大闹的。那心肝儿微仰着小脸,纤长秀眸半阖,内里水波粼粼,流光离合,秾艳的小嘴掀开一点,一双葱尖儿似的嫩手儿扯着自己的衣袖,压抑地,怯生生地小声抽噎起来。
方瑾儒自十八岁那年跟随堕久修炼,时光就不曾在她身上流走过哪怕一秒钟,如今星眸微嗔,娇音滴沥,竟是一派妙龄少女媚态,说不出的稚弱可怜。
往日的方瑾儒,不是冷若冰霜,就是高高在上,与他最亲密情浓之时,也多是清高自持,何曾有过如此示弱妍态?
闵西廷看呆了,直楞楞地,后腰麻的,一连打了数个寒战,差点当场缴了械。回过神来,眼底已一片猩红,气息急促粗重得,整个肌肉劲实的胸膛都震颤起来。将她散开的旗袍尽数扯落,含了一枚淡金色的娇蕊,发情凶兽似的压制着蝉露秋枝般的美人儿,激动又狂热地占有肆虐。
急剧耸动间视线落在揪着自己衣袖的小手指上,玉笋芽似的,细细白白,指节几乎透明,洇染出浅浅的粉色,禁不住瞳孔紧缩一瞬,哑着音问她,“宝贝儿,真跟个小宝宝似的,怎么突然就这样娇,这样可人儿疼,嗯?让老子怎么疼你才好?”
方瑾儒觉得眼前一切都像蒙了一层纱,脑袋是蒙昧的,迟钝的,似有什么东西隔断了她的心智,彷佛怎么都转不过来。她理不清现状,循着本能娇声细气地哭闹,摇着闵西廷的手,张圆了小嘴只管喊疼,内里的一点嫣红娇舌犹自一颤一颤地抖着,甜润润的芳郁之气扑了闵西廷满口满鼻。
香死了,甜死了。闵西廷恨不能活吞了她,掐了她下颌,咬住娇软的唇,狼吞虎噬般重重地抵入内,湿漉漉的大舌头勾了那叫人垂涎三尺的粉嫩小尖儿,与抽泣不已的小人儿旖旎交缠。
“我是不是在做梦?老子他娘的是在异想天开吧?”闵西廷第二次做的时候仍是不敢置信,双臂将个雪肤泛红,梨花带雨的小人儿箍得死紧,唯恐一个不留神,她便消失不见了。
怀内心爱的女人是失而复得,且素性羸弱,闵西廷几乎是以一种战战兢兢,如临深渊的态度去疼爱她,更不敢贪欢,两次之后就罢了手。
方瑾儒爱洁,闵西廷抱了她去清洗,拿大毛巾拭擦过后又不厌其烦地帮她把一头如云秀发绞干吹爽利。自己只是随意拭去水滴,就跳上床去揽她。
极度的满足与欢畅过后,理智渐渐回笼。
他松松地扼住方瑾儒的下巴尖儿,脸上仍带着纵容的笑意,阴沉锐冽的眼眸已习惯性地浮上疑忌之色,目光如电般端详着她每一点情绪变动,语气却是温柔似水,“宝贝儿,我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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