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走到顶楼，陶海彦的包厢时，陶海彦听到了宋子玉说自己是来看长乐街股灾的回答。

陶海彦闻言，看了看楼下那些密密麻麻的排着长队，如同蝼蚁的股民。

他冷声道：“股灾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不就是一场以目前金融规则为基础的诈骗嘛！”

宋子玉笑道：“没见过嘛！”

陶海彦眯了眯眼睛，好像一只多疑的老猫。

但是宋子玉却不在意。

他也学陶海彦往下俯瞰那些为了出售手里股票而排队的人群。

他问陶海彦：“你觉得目前的金融规则，能长久保持吗？”

“毕竟它骗了如此多人。”

陶海彦没有正面回答宋子玉的问题。

而是问道：“你问的是哪个层面的规则？”

“你说的如果是目前金融规则的主体，我觉得它会保持很久。”

“但要是具体到某些细节，它们或许会发生改变。”

宋子玉闻言笑了。

他说道：“这摆明了是场骗局，宫里的那位怎么会如此放任呢？”

“宫里那位也认为有利可图呗！”陶海彦淡淡回答道。

其实不管是陶海彦还是宋子玉，都认为金融游戏就是场零和博弈的骗子游戏。

虽然他们擅长商道，可对于现在的股市这东西，他们本质上是不怎么感冒的。

他们本质上，还是一群政治生物。

只是比起儒家和法家，他们这群政治生物更擅长拿经济调控来处理国家层面的某些问题。

于他们而言，经济只是处理国家大事的手段。

要是可以，他们更愿意通过引导商业发展，来使国家取得发展。

“但是，股市也是无为而治的一环，并不是朝廷相与不想就可以决定的东西。”

“咱们还是得顺应其发展的。”

陶海彦突然说道。

宋子玉闻言，不禁点点头。

他问道：“虽然不是非常清晰，可股票这种东西，其实在很多年前就问世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