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夏三人在这里拆礼物,薄怀渚却是忙着在大理寺查案子,才从刑狱中审问出来。
又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哼了一声,“嘴巴倒是很硬。”
“他们是死士,想让他们开口并不容易。”,穆溪吩咐手下仔细看紧犯人,就跟着出来,拧眉说。
“能被培养成死士,且还是在天子脚下行刺,便无懈可击,咱们试用了这么多法子,刑狱的刑具都用了个遍,也不见他们开口说一个字。”
薄怀渚的面色沉了沉,但不得不说这两个活口,确实是硬骨头,这么折磨,都没有反应。
能派出这么厉害的死士,那对方的身份,可就不简单。
因为死士可不是顺便谁都能培养的。
“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查了,不过死士的身上是不会留有什么痕迹的,那就去现场看看。”
穆溪点头,刚好从鬼塔调查的官员回来,便询问了几句,又接过鬼塔东家和守门护卫的口供。
瞧了一遍就递给薄怀渚,等他看完才说,“根据口供上看,是出口的护卫被人收买,这些死士才能在出口附近掩藏设伏。”
闻声,薄怀渚看着手上的口供,不禁皱眉,“这个护卫既然逃跑了,很有可能就是被灭口了。”
“已经让人去找了,但是现在还没有消息,不过他家中有被人翻过的痕迹,应该是收买他的人,也在找他,那或许他还活着。”
听着侍卫的话,薄怀渚当即吩咐加大人手,一定要活着带回此人,这人可是一个突破口。
虽然他已经猜到是谁了,但若是有证据,他势必要双倍回报回去!
竟然敢在皇城杀世子,简直找死!
“对了,怀渚,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很奇怪。”
闻声,薄怀渚一顿,诧异地看向穆溪问,“可是哪里有问题?”
“就是带回来的尸体,被抹脖子的死士肯定是世子动手杀的,这个我能看出来。”
穆溪想到仵作验尸的结果,困惑道,“但还有几人,听仵作说,唯一的印记,也是死因,是弹弓所弄,且弹丸是有剧毒,却不致命。”
话落,便注意看着薄怀渚,见他避开自己的目光,更加诧异了,“但若是将藏毒的弹丸打中要害,则必死无疑,且是一招毙命,而且这弹丸还是粉末做,一接触到空气,很快就会消散。”
说着,停顿了一会儿,穆溪接着说,“所以在现场,我们没有发现弹丸一类之物,因为在打中的时候,就消散了,可毒却入了身体,又中了要害,所以这些死士才会瞬间毙命。”
“活下来的两位,虽然也中了毒弹丸,可却避开了要害,所以才能留一命。”
“可是我不记得世子还会玩弹弓,身边的暗卫也没有玩弹弓的,不都是佩剑和弓箭的?”
话落,他看着一直避开自己视线的薄怀渚问,“你是不是知道是谁杀了这些死士?”
“这个……”,薄怀渚犹豫,他当然知道是阿夏丫头杀的,但这件事情,他跟世子都不想阿夏丫头牵扯进来。
世子特意让他留下来,不就是希望可以他抹掉阿夏丫头杀人的痕迹?
但穆溪是大理寺的少丞,向来敏锐,岂好糊弄的。
心中想着,就见穆溪自己猜测道,“这弹弓一般都是小孩子才玩的,莫非是李公子,还是跟着你们一起的那个俊雅小公子?”
言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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