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怀渚听着,低头看着魏夏指出来的路,不禁皱眉,还走潭山的话,会有风险。
但阿夏丫头似乎有想法,便问,“既然阿夏丫头都说,走这条官道不安全,为什么还走?”
魏夏便说,“不安全的是运送粮食棉被的这些马车,我们人是可以经过的。”
话落,她见薄怀渚在思考,就说,“这条路被堵,马车是过去不了,可我们人可以从这条缝隙这里过去,不用走水路。”
“所以,不如我们运送假的粮食走这条官道,把真的粮食直接从这条官道运送出去。”
“等对方意识过来,再去追粮食,可我们到了山林,和我们的粮食汇合了,对方再想设伏,可来不及。”
有道理!
薄怀渚听着,仔细思考着魏夏的方式,顿时拍手叫好,又看向魏夏,夸赞道。
“这就是阿夏丫头说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好主意!”
魏夏眨眼轻笑,“我就是纸上谈兵,具体行动起来,还得薄公子去安排。”
话落,她又提了几句,“我们即便运送假的,也要假得真,粮食的重量不同,马车的压痕就不同。”
“所以,还是用相似重量的东西代替,大米干粮,可以用糠替代,上面铺一层大米干粮。”
“还有棉被这些,伪装的话,可以用稻草来替代,同样在最上面一层放上棉被。”
“这样到时候,我们就直接把最上面的一层拿出来,一两个箱子就能装满,抬着就过去了。”
薄怀渚听着,认可地点点头,又不得不夸赞魏夏的心思细腻,这小丫头不是一般的聪明。
难道世子让他带着阿夏丫头去屿山,是知道凭着阿夏丫头的聪慧,能帮上他们的忙?
对,一定是这样的!
现在不就帮上了。
事不宜迟,他现在就要开始安排,明天才能出发。
便跟魏夏说,“阿夏丫头,我先回户部,等明天我来接你去屿山。”
魏夏点头,嗯了一声,就见薄怀渚又急匆匆地离开,她就回屋子准备行礼。
一直到入夜,言暄和李栖逸两人买书回来了,还未见到人,就听着李栖逸的哀叹声。
“太重了,这么重的书,要读到什么时候,而且,咱们挑书都挑了三个时辰,往后,任务繁重呀。”
说着,李栖逸就颓废地进屋,直接扒在桌子上,叹气说,“而且,考试必然十分艰难,可听说白鹤书院十天一考,哎,还没有开始考,我就觉得难了。”
后面走来的言暄,让侍卫把书放到书案上,听着李栖逸的哀叹声,走过去倒了两杯茶。
递给他,自己端着一杯,喝了一口,才笑着说,“你呀,从买书到回家,你就没有停下喊难,可再难,还是要学,不如放轻松些。”
“我能跟阿暄你比嘛,你这么聪明,再难,对于你而言也是简单的。”,李栖逸叹气,喝着水,又说,“我来京城,还想着吃喝玩乐呢,谁知道还要读书。”
言暄听着,瞧着李栖逸的苦瓜脸,失笑道,“现在难一点,等过了乡试,你就会觉得轻松,而且我们去的可是白鹤书院,这是大周位居首位的学院。”
“别人想去,可都难,你若是给崔公子他们写信,他们必然羡慕你。”
李栖逸听着,双眼发亮,顿时来了精神,欣喜地拍手,“对呀,我竟忘记给二郎他们写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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