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呀。
难怪世子这么肯定吴子宜带兵不会有问题。
原来是和杜南珣相识,且还认识他们的师父。
魏夏点头明白了,又坐下来,看了一眼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薄怀渚,先把枫叶放在手帕里。
再洗了洗手,拿了一个桃子吃,好奇地看向庄默舟问,“那世子是有去过聊城吧?不然怎么会和杜公子认识?”
“杜公子,杜南珣?”,薄怀渚听着,忽然睁开眼睛,看向魏夏诧异地问,“阿夏丫头怎么忽然提起聊城刺史府的公子?”
魏夏却是更好奇了,看向薄怀渚问,“薄公子也认识杜公子?”
“认识。”,薄怀渚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也拿了一个桃子吃了两口,才说,“应该是两年前,杜南珣跟着他师父藏先生来东阳王府做客,我就认识了。”
庄默舟也看向魏夏说,“嗯,我还没有去过聊城,是藏先生来京城找我父王有事情,杜公子就陪同着一起,所以我们便相识。”
原来是这样呀,那也不奇怪为什么同是藏先生的徒弟,吴子宜没有见过世子,而杜南珣却是认识世子。
魏夏知晓了,又听着薄怀渚诧异地问,“阿夏丫头还没有说,怎么忽然提起杜南珣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没有,我跟世子闲聊着呢,这不是杜公子的未婚妻,吴小姐要护送我二哥哥他们回悦城,就提起了杜公子。”
薄怀渚听着,还顿了一下,想起了吴子宜,就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吴小姐可是我们大周为数不多的女将军,带兵打仗,可不输给男子。”
话落,又提了一句,“这个杜南珣可是好福气,竟然能娶到志同道合的女将军。”
闻声,魏夏忽然眨巴眼睛,看向薄怀渚说,“薄公子,你这话可含着羡慕哦,虽然女将军很让人敬仰。”
“但大家闺秀温婉体贴,薄公子能娶到吕小姐,也不知道让多少人羡慕呢。”
“这个,这个……”
薄怀渚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清了清嗓子,赞同地点头,“是,阿夏丫头说得对,是我不识好歹了。”
魏夏听着,抿唇乐笑,又说,“下个月可就是薄公子的大婚了,我还蛮期待婚后的薄公子是什么样子。”
闻言,薄怀渚的心中一动,忽然来了兴致,好奇地问魏夏,“那阿夏丫头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子?”
魏夏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地说,“我觉得薄公子会多了一个身份,就是温柔体贴的夫君,一见吕小姐,就会咧嘴笑着,眼中会含着柔光。”
“温柔体贴?这个词,跟我有些不搭。”,薄怀渚听着,轻轻拧了拧眉,却是不禁嘴角上扬,看向魏夏问,“阿夏丫头为什么这么肯定?”
魏夏把桃仁扔了,擦了擦手,抬头看向薄怀渚,笑着说,“薄公子虽然性子爽朗,又不拘小节,可对待关心的人,就会特别细致。”
“虽然一开始会有粗心的时候,但只要相处久了,自然会温柔体贴的。”
薄怀渚听着这些好的词语,很是高兴,又自我怀疑,“有吗?我一个武夫,还能心思细腻?”
“嗯,有呀。”,魏夏点头,指着自己说,“就比如之前在山林的时候,我被虫子咬了一回,薄公子就自责自己忽视了一点。”
“等第二天晚上在山林里扎营的时候,薄公子特意找了熏虫子的草,把虫子都熏走了,才让我进去休息。”
话落,又说,“再如,我被大雨淋湿了全身,薄公子后面就知道给我蓑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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