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后,强儿回京了。
一天,我忽然想到,我应该和陈忠孝谈一谈,让他把李惠珊调出警队,他是完全能够做到的,关键是他肯不肯这样做。
我想有李惠珊这个狐狸精在陈忠孝身边总不是好事,况且还有隋文白等人,我不知道常秀香是怎么想的。
等到晚上吃过饭后,我见陈忠孝也没有出去的意思,我语调平和地说:“我和你说件事。”
陈忠孝也平和地问:“啥事儿?”
我看看陈忠孝说:“你把李惠珊调出警队。”
陈忠孝惊异地看着我说:“把她调出警队,为啥?”
我瞪了陈忠孝一眼说:“这,你还用问为啥吗?”
陈忠孝没有急眼,我也觉得意外。
陈忠孝看看我说:“这我说了不算,得库里领导说了算。”
我点点头说:“嗯,这个我明白,但是你可以和库里领导说说,是完全可能的事儿。”
陈忠孝还是很平和地说:“这我怎么开口说?有啥理由把人家调出去?”
我却很有点儿激动地说:“那理由很是好找,只是你想不想办的问题。”
陈忠孝想了一想忽然换了个话题说:“你们女人就是事多,嫉妒心强,你老怀疑,你有什么根据?”
我又看看陈忠孝说:“这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不只是怀疑的问题,是有些事实根据的。”
陈忠孝有点儿急了说:“你有啥事实根据?你说说看,我就服你,你按到床上了?”
我冷冷地一笑:“哼,我要是按到床上,还用得着你来调她吗?”
陈忠孝皱了皱眉头说:“你没按到床上,那不就截了吗?你没有那么确凿的事实根据,你空口无凭,说啥也是不好使的。”
我又是冷冷一笑:“我虽然没有亲手按到床上,但是毕竟是有些根据的,不是一点儿根据也没有的,望风扑着影,也就是足够了。”
陈忠孝他还是没有发火,我也奇怪他的异常。
他还是很镇定地说:“那你说说看。”
我反问地说:“李惠珊在你们粮库是出名挂号的头号大破鞋,这不是你们库里人都公认的吗?”
陈忠孝有点儿冷淡地说:“这个嘛,倒是事实,可这和我们有啥关系?”
我又看看陈忠孝说:“狗都改不了****,她那样人儿还能改了吗?她不能改,还不是要勾诱你们吗?”
陈忠孝摆摆手说:“你这是异想天开,主观臆断,没有事实根据,不能算数。”
我肯定地说:“你也别以为我没有按在床上,你就不认账,我看你也不是个坐怀不乱的人物,你也保不准不上她的套。”
陈忠孝有点儿急了说:“你越说越不像话了,怎么说着说着就扯我的头上了?”
我很认真地说:“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饼啊?我虽然没有把你们按在床上,但我可以从某些迹象上看出你和她也是不干不净的。”
陈忠孝伸出大拇指冲我一摆,有点儿讥讽地说:“你可真行啊,你说吧,我有哪些迹象让你抓住了,我到底有啥事让你怀疑我和她不干不净了?”
我看看陈忠孝说:“好吧,我就说给你听。第一,你当我的面夸李惠珊漂亮。”
陈忠孝嗤地一声说:“我啥时候说她漂亮了?”
我想了想说:“就是我有一回上你单位去,隋文白安排我上饭店,你们让李惠珊呀也去,你在酒桌上就说李惠珊‘你长得真漂亮’,回家后我就说你不该说女下属漂亮,她漂不漂亮这话不该你说,你还不乐意了,你说她‘就是比你长得漂亮嘛’。”
陈忠孝不高兴了,他矢口否认:“我多暂说了,你可真能瞎编。”
我并不生气,因为我知道陈忠孝不会承认的,没有录音机,更没有录像机,他怎么能承认呢?
我点点头说:“这你不会承认的,可惜当时没有录音机和录像机啊,如果都给你录下来,你就否认不了了。”
我又接着说:“第二,就是那次,我去你们的办公室,当时屋里只有你和李惠珊,你们俩坐的非常近,你看她,她看你,对着脸儿说话。”
陈忠孝蹙着眼眉说:“哎呀,你咋那么能编啊?”
我看看陈忠孝那双说谎的眼睛说:“你是不会承认的,就是没有给你们录下来。”
陈忠孝不加可否说:“还有呢?你还有啥望风扑影儿?”
我又点点头说:“第三,你这两年来,有多次半夜以后才回家,回家之后的表现很不好,不仅仅如此,你无事耍酒风多次,问你,你就说是闹心,这闹心不也是一个根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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