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只好擅自作主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九阿哥知晓，也就是书┈“’啪‘书墨还没有说完话，脸上就被四阿哥狠狠的扇了一个巴掌，因为四阿哥使的力气稍微大了一些，所以就看见书墨的脑袋因为惯性，狠狠的撞到了马车的车壁之上，’‘的一声，车夫听到了之后忙拉住了马车.

四阿哥感觉到了马车停了下来，然后看了看还在揉头捂脸的书墨只是说了一句，轻轻的说了一句：“我们下车走走.“

书墨点了点头，因为书墨知道四阿哥生气了，而且是很大的气，因为自从李纹嫁给了九阿哥之后，四阿哥的性格就改变了，四阿哥变成了一个喜怒不型于色的人，永远的一幅面陈似水的样子，但是因为自己是经常跟在身边的人所以才知道什么时候是四阿哥生气的时候.

那就是四阿哥越平静的时候就是越生气的时候.

“书墨，你是从小开始就跟着本王了吧.“四阿哥和书墨走了能有几百米之后，四阿哥这才开口说道，看着自己身后跟随的马车继续说道：“每个兄弟的贴身哪一个不是换了一个再换一个的，前一个贴身从来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不是死了就是死于非命.“

书墨听到了四阿哥说的话，头上的冷汗流了下来，不知道四阿哥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书墨还是跪了下去，跪在了厚厚的雪地之中，磕头如捣蒜一样说道.

“还请王爷饶了小的一次吧，奴才以后绝对不擅自作主了.“书墨磕着头向着四阿哥说道.

四阿哥看到书墨磕了能有十几下之后，这才阻止了书墨继续磕下去，把书墨拉了起来开口说道：“兄弟们现在的贴身全都是多少年培养起来的，也是最明白自己的，所以到了现在也就没人换了，如大哥的唐壁，那是在战场上过命的交情，如废太子的茗烟等等，但是他们之前那都是换过了不少，可是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就唯独本王一个人从小到大一直是你吗？“

书墨没有想到四阿哥会问这个问题，只好摇了摇头.

“你也许恐怕是忘记了我们因为什么时候而相识了吧，但是本王没有忘记.“四阿哥回忆的说道：“那时候是因为本王受伤，手臂灵活不便，所以才会让本王在你们这些刚刚入宫的奴才之中挑选一个.“

四阿哥说到这之后，向前继续走着，书墨忙落后了一步紧紧的跟随：“当时内务府是送来了十个人让本王挑选，当本王举着那已经渗出鲜血的手臂在你们十个人面前走过的时候，唯独你一个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本王甚至在你的眼睛看到了无惧，那个时候本王就选中了你.“

书墨没有想到，那至少是快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居然四阿哥还记得如此的清楚，书墨抬头看了四阿哥一眼，但是四阿哥始终陷入了回忆当中没有看到书墨看自己的一眼.

“就因为这一眼，这么多年来不管你犯了多大的错误本王只是责斥或是惩罚于你，从来没有想到过把你换了，可是你今天却是犯了本王的一个大忌了，那就是关于李纹的事情.“书墨听到了四阿哥说到自己犯了大忌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李纹，可是当听到四阿哥亲口说出来的时候，却还是那么的震惊，书墨没有想到李纹这么的深入四阿哥是心中，不管是爱情还是仇恨，有道是爱的越深，恨就有多深啊.

四阿哥突然举起了自己的手臂，冒着寒风把手臂上的衣服慢慢的卷了起来，书墨见状忙上前把风口来的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就看见那手臂之上的伤疤，书墨那记忆深处的记忆一下就涌上了心头，就是因为这满布伤痕的手臂，才让自己和四阿哥结下了这么多年的主仆之情，看着那满是伤痕的手臂，书墨突然想起了一个说法，那就是李纹为什么来寻四阿哥，那就是因为四阿哥救过李纹的命，那个时候四阿哥为了李纹受了伤.

四阿哥看着，就这么的看着书墨，看到那书墨眼睛之中闪现出来的光芒，猜到了书墨想到了那件事情，然后慢慢的又把袖子放了下来.

“本王记得，那个时候你是十个里面最瘦弱的一个，甚至是说，那个时候你因为动了刀，伤口虽然愈合了，但是却因为一些原因导致了你经常发烧，如果不是因为本王，估计你早就被送到了中官坟了吧.“四阿哥继续向前走去，口中平平淡淡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