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确定贼人和巴山寨是否有关系,没有贸然求救刘彪。两人看了眼不远处的庄子,相互搀扶着往前走。
这里是巴山寨的地盘,按说应该有人把守,可两人走了很久都不见人影。墨靳燃眉心紧皱。
好在那群人没有丧心病狂地追上来,两人躲进一处废旧的院子。
天色慢慢暗下来,虫鸣鸟叫在漆黑的夜里听得异常清晰。
木玲珑倚在墨靳燃怀中,悬着地心慢慢平稳。脑子开始清明,低声与墨靳燃道:“这条路是军营到巴山寨的必经之路,那群人埋伏在此,想必是早已知晓咱们的消息,而你接到巴山寨的消息到现在不过半炷香的时间,怕事情出在巴山寨。”
墨靳燃点头,太后的眼线在他的控制内,问题不在军营便是在巴山寨。刘彪还没有肃清寨子里的叛徒?
“刚才那群人的武功路数,不似草莽,像是暗卫。”
“暗卫?”木玲珑闻言脸色沉下来,太后手中除了紫英阁还有别的暗卫?事情似乎比想象中还要复杂。
墨靳燃低沉的声音传来:“你可还记得上次海城中毒?”
木玲珑点头:“两者有联系?”
“嗯,我派人调查过,海城中毒的源头是一批海货流入市场,而这批海货出自贤王的商队。”
贤王,墨靳燃的三哥,先帝驾崩后,悲痛欲绝回了封地,说要为先帝吃斋念佛三年。若墨靳燃不提,木玲珑都忘了大夏国还有为贤王。
木玲珑脸色凝重,她和闲王并无交集,不了解此人,倘若如墨靳燃所说,最近的种种都是贤王所为,那这次是和太后联手还是见缝插针?
若太后和贤王联手,就不怕墨靳燃倒下后,贤王独大,太后仍然不能掌控大夏。若不是,海城的事情如何解释。
不敢哪一种,贤王都不是众人口中那么简单。
所有的事情像是滚雪球,越拉越大,让人看不明白。
墨靳燃眼底涌出杀意,沉声道:“倘若真是他,事情恐怕还有后续。他手里握有大夏一半的船运,真要和太后里应外合,我也无计可施。”
木玲珑眉宇间染上担忧:“那怎么办,难道任由贤王背后搞鬼。我就怕你一退再退,终成大患。”
“先皇驾崩,贤王尚年轻,又素来仁义,贤名在外,深得朝中大臣的尊敬。当时就有传言,先皇会将皇位传给贤王。当年我南征北战,太后独自支撑后宫,没少和贤王盘旋,只是此番两人联手,是达成某种协议还是凑巧,还未可知。不过贤王虽在封地,燕京去有不少党羽,即便是现在,我和太后之力也不能将其拔除。”墨靳燃想到此,手掌紧握。
他自然从未有过反心,多年来为大夏国鞠躬尽瘁,没想到却换来太后诸多猜忌,这次更是与虎谋皮,让他心生冷意。
木玲珑心里乱糟糟,此事关系重大,若真如墨靳燃猜测,她们要提前做好准备:“此事我们回去再说,先想办法出去。”
墨靳燃点头:“贤王既然派人来,不会如此简单了事,我们回营地,先派人追查那批人的下落。”
贤王的人出现在盐城,而盐城离边关不过几十里,此时越想越惊悚。
倘若贤王将盐城的霍乱殃及到边关,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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