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靳燃来的比想象中要快,翻墙偷窥的手段日渐熟练,木玲珑刚回到玲珑苑便感觉身后一阵风吹过,回身便看到某人明目张胆地躺在美人榻上。
青衣黑发,光洁的脸上透着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蕴藏着锐利,薄唇微翘,修长的身体一直延伸到榻外,冷傲孤寂,高贵优雅,原本矛盾的词用在他身上,却出奇地和谐。
木玲珑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燕京女子对墨靳燃趋之若鹤,明明拒人于千里还有那么多花蝴蝶硬闯,这张脸太过妖孽,可甜可咸,让人招架不住。
她转身将含翠张大的嘴巴闭上,吩咐道:“去外面守着。”
含翠回神,指了指床上之人,木玲珑无声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必介意。
木玲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男友夜探芳闺,并不是什么大事,在古代却是毁人清誉的大事。
含翠欲言又止,想到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忙出了内室守在外面。
“这丫头倒是淡定。”墨靳燃黑发垂落,显然刚沐浴更衣完,那松松垮垮的青衣让腹肌若隐若现,他却毫不在意。
往日孤傲冷酷,杀伐决断的摄政王不见了。
木玲珑兀自坐在铜镜前,歇下朱钗,身后之人握住她的手:“我来。”
“招蜂引蝶,将烂摊子扔给我,我可不敢使唤王爷。”铜镜中的女子媚眼如丝,慵懒得像一只血统高贵的猫,等着人侍奉。
墨靳燃手未停,眉眼间略显委屈:“冤枉啊,我心里只有玲儿。”
木玲珑半侧着身子,眼眸微咪,上下打量墨靳燃,似乎在说,就你这般也敢说冤枉。
墨靳燃莞尔一笑,继续帮木玲珑梳头:“好了,不提那些人。我们多日未见,我想得紧。”
木玲珑嘴角微颤,多日未见?也不知道昨日是谁把窗户要进来:“你这般肆意妄为,岂不是顺了太后和贤王的意?”
墨靳燃自盐城回来后,便窝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副不理世事的样子。小皇帝派人请了几次都避而不见,太后一边似乎看到希望,暗中紧锣密鼓地铲除墨靳燃的人。
说来也奇怪,那些人不是称病就是摔伤,齐刷刷地在家‘养病’。太后和贤王虽觉得奇怪,也不想错过良机,开始争夺墨靳燃的地盘。
墨靳燃非但没有着急,依旧日日把窗户私会木玲珑,一副要美人不要江上的架势。
“十七岁被先皇托孤,如今六年过去,九炎大陆大夏国为尊,即便现在死也对得起先皇,他们既然喜欢,拿去便是。”
墨靳燃专心致志的替木玲珑更衣,一双漆黑的瞳仁盯着某处,突然下巴一紧,接着被某女猛地抬起来,木玲珑磨牙:“我倒是不知道,摄政王喜女色。”
小心思被发现,墨靳燃嘿嘿一笑,委屈道:“我只喜欢你,其他人在我眼里犹如蝼蚁。”
“少贫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木玲珑走近屏风后,余光瞥见某人没进来,快速换好衣服:“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我们可是夫妻日后少不得麻烦夫人。”墨靳燃见好就收,退到美人榻上,随意地翻看小几上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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