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陆甜瘫在榻上大口喘气,徐安摸着黑出去倒了一盆温水进来,打湿了布巾后动作轻柔的给陆甜擦拭。
陆甜斜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嗔怒瞪向他,犹如一只被惹恼的小猫咪。餍足的徐安心底满是愉悦与满足,此时看着瞪眼的小娇妻,也只觉她格外乖顺可爱,没忍住又低下头轻轻啄了下她的唇。
“唔唔唔”陆甜怕他又兽性大发,拍他的背挣扎。
突然,徐安猛的倒吸了一口气,陆甜疑惑看向他,她的力气根本打不痛他啊。
“你肩膀怎么了?” 陆甜突然坐起来,拉着徐安仔细看他后背。
徐安结束后只套了条裤子,赤裸着上半身,这会儿陆甜才瞧见他触目惊心的后背,两边肩头通红一片,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仔细看去,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口,那些裂口有的像小嘴巴微微张开,有的则像狰狞的眼睛怒目而视。
这样的伤痕,陆甜稍作思考便明白了缘由。那两棵黄金木,几个人合力搬运恐怕都要费九牛二虎之力,何况他独自一个人又是锯又是搬的。
都伤成这样了刚刚还要那样胡闹,陆甜眼里蓄了雾:“你都不会痛吗!”
难得看到小妻子对自己露出心疼的神情,徐安只觉得火辣辣的肩膀都没那么痛了,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抚慰着伤痛,他上床把陆甜圈到怀里,柔声道:“不痛。”
不痛就怪了!陆甜根本不信他的鬼话,挣开他的怀抱裹了件衣裳去拿了药过来:“趴着,擦药!”
小娇妻面露凶相的时候也只让人觉得娇嗔,徐安沉沉笑了两声听话的趴过去,他长手长脚的摊开,床榻就被他占了一半,陆甜躬着身子爬到里侧,指尖沾了药膏轻轻抹上去。
原本还是辣丝丝的痛意,这会儿她柔软的指尖轻轻抚过,徐安只觉被她碰过的地方仿佛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泛起丝丝涟漪,连那心尖都好似被一只轻盈的蝴蝶轻轻触碰,微微颤动着。
打猎受伤是常事,这次受的伤跟以往严重的时候相比不值一提,但却在徐安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山里的黄金木不能长时间放在那里,徐安要想办法搬到清溪村去,不好白天招摇过市,徐安寅时就起床准备上山。
陆甜迷迷糊糊间听到动静,她睁眼透过窗纸看向外面还是黑蒙蒙一片:“几时了?”
徐安已经尽量放轻动作没想到还是吵醒了她,他轻声开口:“刚过寅时,你继续睡。”
陆甜知道他要去搬黄金木,她想帮忙也不行,那山里她去了反而是徐安的累赘。
她嘱咐徐安,“你小心点。”
徐安点头,摸着黑亲了下陆甜的脸蛋儿:“水缸的水应该够用到晌午,等我回来再去挑。”
陆甜:“好” 她摸着黑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打开房门离去。
清溪村
陆有为夫妇两人都还在酣睡中,突然窗边传来动静,陆有为翻身坐起来,此时才寅时三刻不可能有人这么早来串门,他警觉的叫了声:“谁!”
“岳父,是我。” 窗外传来特意压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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