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棒槌立马就从地上抄起笤帚朝着秦云打过来,秦云哪能让他得手,牵着许大棒槌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原本刘秀红以为秦云要吃亏,哪里想到秦云身子灵活的很,把许大棒槌耍的团团转。
没多久这老小子就累的气喘吁吁。
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用手擦着额前的汗渍。
“小子,你等我休息好的,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云看着许大棒槌的狼狈样子不禁好笑,或许可以利用他让自己名正言顺的好起来。
“小麻雀……”
秦云朝着许大棒槌一喊,许大棒槌的脸色噌的一下就黑了下来。
许大棒槌作为一个男人哪能受得了这种侮辱。
虽然自己是这么一个情况,但是说出来就太侮辱人了。
许大棒槌蹭的一下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刚刚还如软脚虾的许大棒槌此刻像染了狂犬病的疯狗冲着秦云就是秦厉的一棍。
果然,秦云的这席话触及到了许大棒槌男人的尊严。
他不发狂,才又问题。
刘秀红之前还怕秦云吃了亏,但是刚才秦云把许大棒槌耍的团团转,所以许大棒槌朝着秦云打下去时候她根本没在意。
哪里想到许大棒槌这次准确无误的打在了秦云的脑门上,顿时血流如注。
登时晕倒在了地上。
许大棒槌见打中了秦云,血还喷了他一脸,他瞬间像被闪电击中了愣在原地。
这次就这么容易?
当然,这都在秦云的算计内。他现在身负五行阴阳诀,如果不是他自己愿意,就是把许大棒槌累死也近不了他的身。
“秦云,你没事吧?许大棒槌,秦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坐牢吧。”
刘秀红抱着满脸是血的秦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滑落。
许大棒槌看这场面,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的溜走了。
做好饭的秦月茹准备来叫秦云还有刘秀红一起吃饭,哪里想到一进院子就听到了刘秀红在嚎啕大哭。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秦月茹的心头浮现。
走进屋子的那刻,秦月茹看着躺在刘秀红怀中的秦云茫然无措。
“秦云!”
秦云双眼紧闭躺在床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一手银针,一手纱布不停得忙碌着。
秦月茹双眼通红焦急的注视着前方,只能看到老人略显佝偻的后背。
站在秦月茹身旁的刘秀红,神色紧张的张望着前方,一双纤细的玉手不停的拉扯着衣角,话里明显带着哭腔。
“对不起,月茹姐,都怪我。”
秦月茹拉过刘秀红的手轻声的抚慰着:“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顿了一下“要怪,就怪许大棒槌那个天杀的。”秦月茹后面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文伯,秦云怎么样了?”
秦月茹轻声轻语的问道,生怕声音太大打扰到老人。
老人并未作声,而是依旧在忙活着什么。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样子,老人弯曲的身子才渐渐竖直,一只略微粗糙的大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和蔼的说道。
“没事了,估摸着再等个把小时就醒了,只是皮外伤,不打紧。”
其实,秦云早就醒了,只不过为了表现得不那么突兀装着昏迷。
既然文伯说自己还要个把小时才能醒,那就再忍忍吧。
听到秦云没事了,秦月茹和刘秀红原本阴郁的脸上渐渐绽放出了笑容。
“谢谢你,文伯。”
“没事,等下跟我回去,我给小云抓服药,你给他煎了服下,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文伯瞥了眼躺在床上的秦云不由得叹气道:“这孩子也是命苦,本来大好前程,哎。”
文伯挎起药箱慢吞吞的朝着门外走去,因为要给秦云抓药,秦月茹一道跟着文伯回去。
刘秀红则留下照顾秦云。
村子里的人有个大病小灾都是找文伯看,文伯虽说人在杏花村,但是附近十里八村的有病了也找他看。
当今社会,西医崛起中医沦落,也就是在这个偏远的乡村,不然文伯也无用武之处。
虽然文伯的医术精湛,但村民们更多是因为文伯治病便宜,不说大医院,就说去一趟镇子里的卫生所看个感冒发烧,少说千把块就没了。
哪家家底那么厚实经得住这么造。
秦云打小一直往文伯那里跑,文伯也乐得和秦云交流,也是在文伯的影响下报考的医科大学。
可以说文伯算是秦云的医学启蒙人。
刘秀红坐在床边,手中捏着打湿的毛巾擦拭着秦云俊美的面庞。
红润的眸子里还泛着星星点点的水雾,娇俏的鼻尖通红,看着分外的惹人爱怜。
秦云眼睛微微眯着,刘秀红俯身擦拭,目光及处风光无限。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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