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阿娘，我明天就回娘家，告知她们这个好消息。”大儿媳率先开口，其他人也在她话落的功夫，齐齐点头。

“嗯，倒是不笨。”叶娘看了丈夫一眼，招呼最大的孙女过来，“巧丫，想不想上学啊？”

十四岁的巧丫点头：“想，阿奶，上学也能穿女郎那样的衣服吗？”

“哎呀我们巧丫志气真大。”叶娘摸了摸她的头发，“女郎穿的是细棉绸，二两银子一匹呢，如果你上学认真一点，说不定能穿上。”

巧丫郑重点头：“那阿奶，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明日还有其他行程，一行人没有回苏州，反而往三河县城的方向出发。

“十七娘，阿拙，你放心，这条路是我们走惯了的，不会有什么危险！”

暮色四合，落日的余晖给黑暗的官道带来一抹色彩，周围是野蛮生长的植物，时不时还有狼鸣响起，蒙羡隔着帘子安慰两人，语气十分笃定。

李扶音懒洋洋斜靠在靠背上，闻言没有说话。

“长清，我们相信你。”江宜柔探出头，看了一眼周围又缩回脑袋，又问，“还有多久到三河县城？”

“还有一炷香就到了，十七娘，夜里风大，你赶紧放下帘子。”

“好。”

这时，天空中一道闪电划破云层，片刻，山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李扶音说：“袁伯伯、康明、蒙阿兄，看着要下雨了，我们加快速度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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