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怕我担心，所以在外面跟男人私会还闹上了网络？”楚枭寒质问。

“我们就昨晚收了工，一块吃饭……”

“呵，一块吃饭，还深情献唱是吧。小日子过的不错，山高皇帝远没人管得着你是吧，柳千雪？”楚枭寒的怒火大有压抑不住的势头。

“我们真的没什么。”柳千雪觉得这件事解释也解释不通，还会越描越黑。

“柳千雪，你说着这句话，你不觉得苍白无力吗？”楚枭寒气极反笑。

“是。”柳千雪也承认确实是挺苍白无力的。

“在京城我让你离苏少卿远一点你就不听，现在去了临城更变本加厉了是吧。”楚枭寒的声音冷的可怕。

“对不起。”柳千雪竟然有一天自己能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那索性道个歉吧，毕竟他们现在还属于男女朋友关系，虽然没有公开，但是确实是事实，她做了这样的事情，确实是她的错。

“呵。我老是要你的对不起干什么？对不起能当什么用？八年前你就跟我说对不起，现在你还跟我说对不起。”

楚枭寒的声音平白添上几分委屈的感觉，柳千雪竟然有些心疼他。

“你说话。”楚枭寒没有听到柳千雪的回应。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柳千雪听着楚枭寒难受的样子，心里不好的情绪一下子也翻涌了上来。

这样看起来，她确实听没用的，她不仅帮不上楚枭寒什么忙，容易拖累他，现在还让他这么伤心难过。

八年前她已经让他伤心难过过了，让他原本一个好好的、干干净净的男孩子，沾上了烟酒。

柳千雪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天楚枭寒的那句“我抽烟十次有九次是因为你，还有一次是因为想你。”

作为一个女朋友，她确实是害楚枭寒不浅了啊。

“好，柳千雪，你好样的。你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真不知道你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就是对我不上心。”楚枭寒的声音已经由有些声嘶力竭变得有气无力了。

“小寒，我有的时候在想，我们是不是真的不够合适。我没有什么背景，身上还压了一堆黑料，就像文小姐所说的，我不仅半分也帮不上你的忙，还会拖累了你……”柳千雪决定开诚布公地跟楚枭寒说说她的心中所想。

“我找的是女朋友，是妻子，不是助理，我要你帮忙做什么，我楚家家大业大，你能有多拖累？”楚枭寒冷哼了一声。

楚枭寒虽是这么说，柳千雪很感动，但她不是个沉迷爱情，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她知道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楚枭寒待她不错，她没有理由要拖累和坑害楚枭寒不管。“小寒，我这几天一直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你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还是根本是要拿这件事当作幌子，你不爱我，不跟我继续的幌子？”

柳千雪从没有听到过楚枭寒的声音像现在一样的委屈。

“我，我爱你，也想着跟你继续。但是……”柳千雪听着楚枭寒的声音也跟着他难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但是什么？但是你发现你喜欢苏少卿?还是你没有放下长衫？”楚枭寒说着他心里想到的两种可能。

可能柳千雪一直都不会知道，当他正在期待着今晚跟她打电话的时候，却接到了柳千雪跟苏少卿约会的消息。

他生气地点开那些照片和视频，那一瞬间感觉浑身的鲜血都凝固了。看着柳千雪和苏少卿出双入对的身影，只觉得浑身发冷，心又像八年前一样，狠狠沉到深渊。

“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但是我跟你在一起，真的是认真的。长衫之于我，我虽然不可能忘记他，但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清楚地知道我应该活在当下，认真过当下的生活。”

“过当下的生活，但是不是跟我是吗？”楚枭寒觉得可笑。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跟苏少卿真的只是好朋友，我跟他妹妹一样大的年纪，他把我当妹妹一样的照顾而已。”

“当妹妹一样的照顾，那我该不该相信你呢？”

“你……”

“柳千雪，我也有心。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你不能因为你的快乐而罔顾我的感受。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们之间的纯友谊，敢问如果今天是我跟文玉清传出来这样的事情，你又作何感想呢？”楚枭寒语气明显激动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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