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瑶醒来之后发现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一些虚弱,这时候神父终于得知了贺瑶这边的情况。
警察的动静惊动了很多人,神父这边急忙打电话慰问贺瑶和傅余笙,并且告诉他们,自己愿意等他们从医院赶回来继续进行婚礼。
傅余笙听说之后便要拒绝神父的好意,但是贺瑶却不愿意,两人最后还是到达了小镇的教堂里。
这时候出现了难得一见的胜景,教堂里座无虚席,甚至是人挨着人都站在里面,当傅余笙和贺瑶进来的时候,他们纷纷鼓起了掌。
原来,那个所谓的法师,就是这个小镇上的毒瘤,而经由傅余笙解决了这个事情之后,小镇上的人一传十十传百,顿时对傅余笙充满了感激。
他们举行完婚礼之后都没有选择离开,因为神父说这两人还会回来举行婚礼,他们想要在此为这两人送上真诚的祝福。
傅余笙和贺瑶不明就里,在举行仪式之前,神父把大家为什么都在这里的原因的告诉了贺瑶。
两人如同其他的夫妇一样,进行了正常的仪式,到最后的关键时刻,教堂里的所有人全都为他们两人起立欢呼。
原本应该离开的其他工作人员也在各自的岗位上等着傅余笙还有贺瑶。
贺瑶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他纯属靠着傅余笙的搀扶,继续往下走。
今天小镇上的一切对贺瑶来说意义非凡,所以这点疲惫也不算什么了。
当他们两个人的证件终于落上了小镇上的官印之后,贺瑶长途一口气靠在了傅余笙的肩膀上。
休息了一晚上之后,贺瑶的身体已经好上许多,也不知道傅余笙昨天晚上给他吃了个什么东西,身体里总是热腾腾的。
甚至一大早上,贺瑶还绕着医院小跑了一圈,她精神抖飕的回到房间里,傅余笙也随之而来。
好奇之下,贺瑶询问了傅余笙昨天给他吃的是什么,傅余笙神秘的笑笑,“伸腿瞪眼丸。”
两人嬉笑之下,到最后傅余笙也没告诉贺瑶吃的是什么。
其实那就是傅余笙从阿宁那里偷过来的宝贝,此时还在安德烈维斯家的阿宁并不知道这件事,他正忙着和安德烈维斯收拾东西。
刚捡回来的流浪狗比起他们想象的要快上许多,从昨天房子搭建好之后,小狗就一直窝在自己的狗窝里。
但是一大早上,安德烈维斯发现小狗把分泌物拉在了他珍贵的画架之下。
安德利维斯不仅是一个音乐家,还附有一个画画的爱好,虽然画的不咋地就是了。
于是他一大早上的一阵惊呼,把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阿宁还有素年锦时,连鞋都来不及提好就跑到了楼下。
素年锦时从窗口上看去,只见阿宁和安德烈维斯正在手舞足蹈的说着什么。
当然迈着小短腿匆匆的从楼上下来,这次总算听到了他们两人正在争执小狗狗不讲卫生的问题。
“不就是一个画架吗,普普通通的,我陪你就是了,这点小事还要斤斤计较,你到底是不是一个艺术家。”
阿宁的话惹得安德烈维斯更加恼怒了,他眉头紧紧的皱起,一双剑眉高高的扬着,他愣是瞪着阿宁瞪了三秒说不出一句话来。
显然是气急了。
半晌才听安德烈维斯说道:“什么叫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画架,他可是陪了我很久的老物件!你能赔我什么,上面可是有岁月的痕迹,你能赔我一个一模一样的吗!”
两人都在气头上,说的也都是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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