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急救室的门终于开了:“家属,谁是家属。”
“我是他妈妈。”贺瑶连忙过去,抽空往里面看了一眼。
医生道:“病人的情况有些严重,必需住院,先去办理住院手续。”
“好。”贺瑶没有走,而是拿出一张卡,对李彦泽道,“社长,劳烦您帮忙办一下手续,一切按最高规格来,没有密码。”
她还有事要问一下医生。
李彦泽接过卡去办手续,素年走到贺瑶身边,牵住了妈妈的手。
“我儿子的具体情况怎么样了?”贺瑶询问道。
医生见这人的气势出手阔气程度就知道里面的人是个贵公子。
他如实道:“病情的情况不太好,轻微脑震荡,腿部神经受损,主要是腿的问题,能不能恢复如初很难说。”
贺瑶神色立刻变了:“怎么会这样,恢复的概率有几成?”
“有五成,不过您放心,即使恢复不到从前,日常行动也不会有大碍。”
“可是我哥哥还要滑冰。”素年开口说,“他还要用到腿的。”
所以,必须要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医生道:“我们医院会尽力,这种事也只能尽力而为。”
他们只是医生,不是神仙。
“好,我知道了。”贺瑶点头,心里已经在想着应该怎么找专家了。
医院有五成的概率治好,如果找好的专家过来,那么至少会有七成。
七成,但愿他会好起来。
“哥哥会没事的。”素年又对自己的母亲说,“妈妈,你别担心。”
梁教练也安慰说:“锦时是个坚强的小孩,他肯定可以扛过去的。”
“少年营的事情我还没有计较。”贺瑶突然说,“梁教练,等一会儿我会和你一起回去,不介意吧?”
到底是谁伤害了她儿子,这一点她一点要弄清楚。
肇事者不能逍遥法外。
“当然不介意。”梁教练赔笑说,“这是应该的,我们少年营确实有责任。”
是他们监管不力,如果监控没有被损坏,或者随时有人巡逻,就可以避免这件事。
李彦泽办好住院手续之后马上赶了过来,听说贺瑶要算账也不意外:“应该的,他们这是有预谋的,是锦时之前得罪的一个人,和少年营其实关系不大。”
“关系可能不大,但绝不可能没有关系。”贺瑶声音清冷,“我是一定要彻查的。”
顿了顿,又问:“锦时得罪了什么人,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妈妈,是他们同宿舍的一个人,那个人已经走了,是他先得罪锦时的。”素年解释说。
贺瑶听明白了:“我们先去看看锦时,随后去少年营。。”
锦时已经被推进了病房,一群人跟着进来。
这是单人病房,还有陪护床,设备什么的都是最好的。
“妈。”锦时已经醒了,看见这么多人,眸光微动,“你们不用都看着我的。”
这么多人看着他,他觉得不舒服。
素年趴到床边说:“你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不疼,麻药还在生效。”只有头有些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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