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春花说景乐格格不见了,我连忙拉着她的手问道:“格格平日里有一大群侍卫保护着,怎么会忽然不见了?”
春花也是一脸神秘。
“前些日子确实是听说咱们贝勒爷上门提亲了,景乐格格自然是应了。”
“格格嫌府中首饰样式陈旧,只带了几个贴身的去城中首饰铺子亲自采买,想不到那些人等格格进里屋试戴,却再也没见着人出来。”
我听的一身鸡皮疙瘩,忙拉着她问道:“那后来呢,皇上没派人去找?”
春花压低声音生怕隔墙有耳:“这世道皇上自身都难保,哪有闲功夫去找一个格格啊,只派了格格府的侍卫沿街去寻了,怕是凶多吉少……”
她遗憾的摇了摇头,拿着我喝完药的碗出门了。
我坐到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气。
这些年军阀混战,京城虽没被战事波及,却多出不少流民,景乐格格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姐,难保不会被有心人盯上。
怪不得这几天府里那么安静,关于金子秋的婚事连半句话都没有。
我起身换了身衣裳,出门朝金子秋书房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进门内,便听见苏瑾然娇滴滴的声音。
“表哥,你不要对着这张纸发呆了,尝尝我刚刚泡好的茶吧。”
苏瑾然端着茶杯站在金子秋背后,金子秋却像是没听见她说的一般,对着书桌上的一张纸蹙着眉。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发愁的样子。
“爷。”我站在门口唤了一声,金子秋抬起头见是我,示意我上前来。
“好了,茶放下,你先回房里吧。”金子秋看都没看苏瑾然一眼,淡淡吩咐道。
苏瑾然见我已经无事了,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金子秋打断。
“素素,磨墨。”
我“嗯”了一声走到他身后,苏瑾然站的地方恰好是我平日里磨墨的地方。
我朝苏瑾然行了一礼:“表小姐,请您让一让。”
苏瑾然幽怨的看了一眼金子秋,见他依然无动于衷的盯着那张纸,不情不愿的放下茶盏出了书房。
我老实站在金子秋背后,对那张纸的内容好奇的很。
没等我踮脚偷看,金子秋已经主动把那张纸放到了我面前。
“两百条小金鱼,换格格一条命。”
纸上只有寥寥一句话,故意写的凌乱的字体无法辨认笔迹。
金子秋抬起眸子看向我:“你怎么看?”
我倒吸一口冷气,景乐格格果然是被人绑架了,对方也太狮子大开口了些,一张口就要两百根金条。
“且不说这赎人的数目,爷认为景乐格格真的是被这些人抓住的吗?”
我话还没说完,金子秋就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随手丢在桌上。
金器撞击桌面发出“噔”的一声好听的轻响。
一块写着“景乐”的金牌静静躺在我面前,那牌子上的字是御笔,四周还纹着凤凰。
是象征景乐格格皇室身份的牌子。
“这群人愈发无法无天,连格格都敢绑。”
金子秋一拍桌面,显然是气极了。
“爷,这信咱们还是交给皇上,让皇上来定夺吧……”我想了想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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