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让你办的事,不会就是同这个有关吧?”
白燕子点点头,又摇摇头,他谨慎了看了看四周,这才低着嗓子开口道:“爷是皇亲国戚,除了皇上封赏,是不允许拥有封地的,否则就会被当做有了异心,早晚会被除掉,你可小心些,别走漏了风声。”
“但也不忍看这些地沦为洋人之手,私下买了不少。”
想不到金子秋竟有这般爱国之心,我的心忽然松了一口气。
“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些打算吧,剩下的地和屋子都是些存些体己是好的,再想有什么大的动作就不必了。”
我们又谈了些别的,隔得老远却看严君华走进了大烟馆。
“那严君华呢?他也卖过铺子么?”
白燕子想了想,摇了摇头:“这我却是不知,不过他在外留洋回来,又同那群东洋人交好,就算真的卖了倒也不足为奇。”
我一阵唏嘘,同白燕子说起了我在严府见到的事,以及严府的老太君阻拦金穗子回东洋的事。
但我却省略了她言语上冒犯我的事情,依白燕子那个脾气,天不怕地不怕的,听说老太君侮辱我们连带着瞧不起金子秋,定是要让他的戏班子赶紧打包回来的。
回到西院,我还是把那些钱放回了首饰盒里,既然没有办法置办地产,自己找个法子好好存着也就罢了。
迷迷糊糊睡到了后半夜,我在梦里忽然觉得屋里来了人,我坐起身子一看,金子秋坐在我的桌子边,正淡淡的看着我。
“爷?”我分不清眼前的金子秋是梦还是现实,揉了揉眼睛疑惑的问道。
金子秋“嗯”了一声,静静盯着我也不知在看什么。
“爷,你怎么来了?”我发觉这一切都是真的。
自景乐格格来了之后,金子秋夜里摸到我屋里的次数几乎没有了,也许是因为我同春花住到了一起他觉得不太方便吧?
我想披件外衣在身上下床给他泡茶,却听见他开口。
“就这么着吧。”
我点点头,静待他开口。
“听说你气着严府老太君了?”金子秋语气疑惑,倒没见生气的意思。
我有些忿忿不平:“那是因为她说我是上不得台面的,还公然欺负金穗子,还明里暗里……”
我忽然收了话头,我可不敢当着金子秋的面说有人瞧不起他宠信戏子,跌了做贝勒爷的体面。
“严家老太君也是有诰命在身的,自然尊贵无比,你却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气她。”金子秋的消息知道的倒是快。
我低下头心口不一的点点头算是听进去了他的话。
“那严君华连辫子都剪了,老太君却是个保守的,天天管教人,怎么不从自己儿子身上管教起。”我不满的嘟囔着。
金子秋听了去,摸了摸他辫尾上带着的一块玉石。
“你也知他留了洋,行事作风已然跟洋人无两样,只是这老太君却是个视自己儿子如天神的人,她只在乎儿子有没有出息,不仅不在意严君华剪了辫子,还觉得着西式衣裳的他在京里是独一份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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