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秋忽然叫住了我,他的声音难得带上了点人气:“府上的大夫虽然不懂如何接生,却还是能派上些用处,若是将军府需要帮忙,我许你动用府上的大夫去帮忙。”
我一脚已经踏出了书房门,心底微微回了些暖,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回了我的屋里。
金子秋走后的几天里,我除了在严府陪着金穗子帮忙宽慰她的心,就是去教堂在教父那儿借了些书回来自己翻阅。
我早就听说西医医术要更为高明一些,之前因为我发热堵住了鼻子,白燕子不知从哪搞来一个鼻烟壶,我凑上去闻了闻,便觉得鼻子通了,昏沉的头脑也变得清楚了许多。
不知道在接生的方面,这些西医还有没有特殊的方子?
教父得知我需要看医学方面的书,用蹩脚中文问着我:“都是西洋文字,你看不懂。”
他从书架上抽出来一本书在我面前摊开来,果真密密麻麻的都是我看不懂的蝌蚪文字,剩下的就是画的详细的部位图。
我有些无奈,只好开口问道:“您知道西医对于女人接生有什么好办法吗?”
问出这个问题我便有些羞涩,我还未出阁,就厚着脸皮问这么一个问题,实在是令人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问。
教父则只是淡淡看着我笑了笑,手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个十字,把刚刚那本我看不到的书翻到了一页在我面前展开。
我虽然看不懂,却静静的等着教父为我来解释到底有些什么办法。
“这种花叫做罂粟,你们国人抽的大烟就是靠这个提炼出来的。”教父指着旁边的那株植物为我解释道,“但是我们还把它用作手术,可以止痛。”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些新鲜的词,却大致知道止痛的含义,之前楼里有个姑娘,肚子里有了孩子,稳婆打胎的时候失了手,疼的她叫的整个楼都能听见。
阿妈便给她抽了一口大烟,命就这么保下来了。
“大烟倒是不难弄,只是万一日后她对那东西上了瘾可就不好办了。”我摇摇头并不想用这个法子。
“你们以前也有一个人用同样的东西,制成了麻沸散,只用小剂量是不会有问题的。”可是不管教父怎么说,我都不敢贸然冒这个险,只能求他为金穗子多多祷告几次,还是把希望寄托于王府上的大夫。
接生婆和东西严府上早早地备下了,即使严君华心底是不愿意这个孩子出世,有嵯峨博文在,事情总不算是太糟糕,他早早就从东洋请来了两个东洋婆子,都是会接生的,送到严府住下平日照顾着金穗子的起居。
金子秋跟白燕子走了,我只有春花可以解解闷,大部分时间却还是在担心,金子秋此行能不能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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