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还在呢喃着,就听见一阵枪声,几声惊呼和啊声之后,便立刻安静了下来。又是一阵窸窸窣窣声。就听到严君华的说道:“爷,我见前面的木屋一定有蹊跷…”
我听到严君华的声音,便用尽所有的力气顶撞门,好让他们发现。这时我听到一个脚步向我这里跑来的声音,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到他大喊:“素素是我,别怕。”
没错了,是金子秋来救我了。
我在屋里大哭起来,我呜呜的发不出声音,但从外面仔细听,还是有些呜呜声的。
金子秋叫我离开门,用脚一遍一遍的踢门。
有一个士兵想用子弹把门打开,但被严君华制止了,他摆了下手说:“只有在最危难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到底有多真切。”说罢似乎有所释然又有所失望的看着金子秋。
而这后来严君华的一幕,则是随贝勒爷一同前去救我的白燕子告诉我的。
当房门被金子秋撞开后,在屋内的我已经哭成了泪人,金子秋不顾自己的身份,跑到我身边给我解绳子摘眼布,这些,他都没让带来的任何小厮过碰,甚至不叫白燕子帮忙。
解开绳子后的我,扑通趴进了他的怀里,用沙哑的声音哭着说:“爷,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金子秋抱紧我,也不敢触摸我红肿的脸蛋,不知所措的安慰我说:“好了好了,一切过去了,不怕了不怕了。”
他如哄小孩般哄着我,良久,他脱下他外披的袍子给我披上,慢慢的扶起我,这时,小厮们已经把轿子备在我身边,我只要一迈脚便可坐上去。
他命令小厮们轻抬轻放,又破天荒的邀请严君华去府上做客以表感恩。
相反,严君华这次反倒没有答应,他说他还有正事要办,下次再登门拜访。
金子秋也算把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子里。随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王爷府驶去。
金子秋早已命人将京城的有名大夫请到府上来。管家则在门口焦急的张望着。
回到府上,金子秋抱着我下了轿子,那情景,就像我几年前渴望嫁进王爷府想要的场面一样,只是这样的场面发生在我满身伤痕的被解救事件上。
我被抱着略显害羞,又不想这样拒绝金子秋的温暖,还好我脸是红肿的,就算有些红润,金子秋也看不出来,又或者,他现在没有心情关注这些。
我被金子秋抱进了我的卧房,金子秋,白燕子陪着大夫走了进来,示意让大夫给我瞧伤
大家都屏住呼吸,静待大夫的诊断,一个时辰后,大夫转过身,脱下眼镜,说道:“姑娘伤势都为皮外伤,幸得没伤及内部,我给您开些外敷的药,再开些内服的药,只要配合吃药,不出几日便可痊愈。”
说罢,大夫拿出药箱开始开药,并一边开一边说道:“哦对了,最近让姑娘吃清淡为主。”
等大夫走后,我已经有些昏昏欲睡,金子秋本想陪在我身边,但被春花劝了出去,
春花福了福身体,向金子秋说道:“贝勒爷,姑娘毕竟女儿身,你在旁边,奴婢擦药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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