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允诺觉得有些头大。

下午的时候，方仕清又跑来了靳氏，姜允诺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方仕清，一时有些无语。

“姜小姐怎么这幅表情，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方仕清笑眯眯的问道，姜允诺看着他，试探性的把自己想不通的事说了一下。

“化工厂么，我正好有认识这行业的朋友，需要我帮你查一下吗？”

有现成的渠道送上门，姜允诺秉着不用白不用的道理欣然答应。

“那，作为回报，我可以请姜小姐吃顿饭吗？”

方仕清依旧笑着，十分绅士，这让姜允诺有些不好意思。

“你都帮了我这么大个忙，怎么能让你再破费，我请你吧，就当是谢谢你帮忙。”

“美人相邀，那自然是不能拒绝的，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有认识的人就是比她这种摸瞎了找的人快速多了，没过几天方仕清就说查到了点东西。

两个人约了见面，正好补上姜允诺答应请他的那顿饭。

包厢里，姜允诺到的时候方仕清已经在里头了，她愣了一下，“我迟到了。”

“是我提早到了。”

姜允诺入座，点完菜之后服务员就退出了包厢，她看着方仕清，有些着急的问道，“你查到了什么？”

方仕清挑了挑眉，“美食在前，不如吃完再说。”

姜允诺只好歇了询问的心思吃饭。

一顿饭下来，气氛还算不是太尴尬，方仕清说话很有技巧，也不会冷场，姜允诺放松了不少。

“饭吃完了，该说正事了。”

方仕清笑着说了一声，姜允诺看着他。

“瑞通五年前的确是做化工厂的，后来转型做了制药企业。”

“企业转型这可不是小事，这里面要投入的资金也不是一次小数目，当时的瑞通根本就负担不起。”

姜允诺愣了一下，方仕清继续道，“当时瑞通的总裁向很多家银行贷款，但是都被拒绝了，本来按照这样的发展，瑞通最后只有破产一条路可走。”

“可是瑞通不仅没有破产，反而还转型成功了，这就是一个令人起疑的地方。”

方仕清手指敲着桌子，“时间过去太久，很多事情都无从查证，不过我最近听到了一个说法觉得很有趣。”

他抬眼看着姜允诺，轻声道，“有人说，当时是靳家的人向瑞通投资了一笔钱，瑞通就是靠着这笔钱才成功转型的。”

姜允诺顿了一下，她错愕的看着方仕清，“这怎么可能？”

如果真的是靳家的人投资了瑞通，那为什么瑞通会做假药，而且看靳薄言的态度，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这就是事情有趣的地方。”

“瑞通转型成功之后，第一次制药就造了假，而据我所知，靳老爷子对于造假这件事深恶痛绝。”

“如果是靳家的人向瑞通投资了，那这么大一笔钱他不会不知情，更不会对当年瑞通造假案没有任何表示。”

“会不会是谣传？”姜允诺皱眉，老爷子的性子她多少也知道一点，所以很有可能这个说法是假的。

方仕清摇头，“瑞通现在表面上看着虽然和靳家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私下里可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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