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还觉得李馥雅姿态摆的好，能隐忍，有谋略，是个对手，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在宴会上自己不肯出风头丢人，就来撺掇十二公主一个小丫头，这手段，实在是有点太低级。

凤芷看不上眼。

十二公主也是个蠢的，只是因为一件衣服，被人一撺掇，就立刻跳脚了。不光自己泼自己来诬陷人，还添油加醋颠倒黑白，这点子本事，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很快，惠贵妃的目光落在了凤芷身上。

“这位是……？”

身边的嬷嬷立刻附耳跟她说了，惠贵妃叹了口气，问道：“凤家丫头，是吧？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芷不知道怎么回答。

当着人家亲娘的面说我没有泼你女儿，全都是你家女儿诬陷我？

何况这位亲娘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虽然没有皇后之名，却有皇后实权的贵妃娘娘。

那不是自找苦吃么？

是以，惠贵妃只是开口问了问，也没有说重话，这局面就已经愈发难办了。

十二公主人小，但是不傻，立刻就知道自己占了上风，更加沾沾自喜得意洋洋地盯着凤芷，看凤芷低眉顺眼的模样，别提有多高兴了。

不过很快，那边里，淑妃替凤芷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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