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被绑架期间,你是否有看到对方的样貌和打扮特征?”
“我只看到了他逆光的背影。”说到这儿,池秋河打断了老张,他抽出纪时祤腰上的本子道,“老张,你把你看到的一切都画下来,这样大家便可一眼明了。”
老张接过,边回忆边画:“我记得,他穿花纹精美的暗色长袍,腰上配着一块玉佩,是我趁他弯腰不注意时夺下的。他身上有股雪茄烟草味,塞抹布的手上有枚刻着特殊图案的玉戒,很像司徒镇长经常佩戴的,背影也很像他。”
案件一再指向司徒镇长,南颂雪高度观察过,老张没有撒谎的痕迹。她接过对方掏出的玉佩,仔仔细细看了几眼,上面有个“冠”字。
“你确定是他吗?”她神情严峻,要查镇长可不易。
“物证都在这了,还能有假?若不信,可当面验证!”
“好,我正想再去找镇长谈一谈,咱们现在就出发吧。”池秋河突然决定,让众人愣了愣。他挥手招来纪时祤,对其低声说了几句,便去开车了。
“是,我立刻就去。”纪时祤执行力亦特强,说做就做。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而此刻,在歌舞厅流连忘返的镇长,还不知自己即将迎来一场硬仗。等他回到府上,望见客厅坐着一排熟人时,那双醉醺醺的眼神、喝得红彤彤的脸散发着笑意。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派人通知我?”他走路歪歪倒倒,却不愿让下人扶。地板特别滑,他穿着江少将送的新鞋差点摔了一跤,好在他及时扶住了沙发。
他身后的江少将稍微清醒点,在下人的搀扶下,安稳地坐在了沙发上,笑道:“就是,池局长下次一定要提前说声,我请您吃饭!”
池秋河没有理会他,直接亮出玉佩问:“镇长,这可是您的东西?”
镇长还没酒醒,定睛瞧了一眼,下意识摸摸腰边:“咦,我说怎么不见了?原来被池局长捡到了,幸好没落到外人手中,这可是我家的传家宝……”他说着,伸手就来拿。
池秋河立即缩回手,语气微沉:“抱歉,这可是曲局长生前的司机老张在遇到绑架时,从绑架犯那儿得来的物证,不能随意交给您。”
听到此话,镇长和江少将都清醒了一大半。他们这时才仔细打量沙发上的人,除了警察厅常见的几位之外,竟还有之前下落不明的司机。
老张站起来,再次重述当晚发生的一切,听得他俩完全清醒了。
镇长率先开口反驳:“你这是诬陷!我之前已经和池局长、南法医交代过,那晚我一直和江少将在一起,我的司机、府上的下人都可以作证。”
他伸手指向站立的下人们,那些人当然不敢反驳,皆第一时间点头承认。
“我也可以作证。”江少将举手表决,对老张不怀好意地揣测,“张师傅应该是因为局长死了伤心过度,才一时神志不清,诬陷镇长的吧?”
老张发出一道从鼻腔才能发出的冷笑,语气极为低沉,又充满怒气:“平日谁不知,镇长总排挤曲局长,抢走局长的功劳。唯一没抢走的,就是江大帅的案子。我看是镇长怀恨在心,怕局长某一日爬到自己的头上,一边在宴会上灌醉局长为不在场做铺垫,一边分身伺机杀害局长。对于拥有一身武功的镇长而言,这不难做到!”
镇长像听得笑话似的,发出一连串笑声:“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没看出来,你一个司机,如此熟悉凶手作案的手段。”
他顿了顿,讥笑的神情逐渐消失:“池局长,我建议您马上扣押此人,原因有两点。第一,他口说无凭地诬陷,触犯了我的名誉权!第二,他极有可能是莫问天的帮凶,否则怎会如此清楚作案的来龙去脉?”
“呵!莫要为难池局长,我有没诬陷你,试一试就知道了!”老张朝他走去。
“很抱歉,无法奉陪。”镇长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扫众人一眼,“诸位,时候不早了,我也困了,请诸位找到关于我的行凶证据再来拜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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