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演
八大豪绅被杀凶案只有令狐蛮脱身,那么令狐蛮必然少不了重点嫌疑的对象。如果说八大豪绅被杀时为了谋钱的话,那么五百骑兵团一夜失踪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两起大案如果说有牵连的话,那就是令狐蛮。可是除了令狐蛮,这两个大案再无直接联系之处。可是这都是惊天大案,不像一般的小偷小摸,为情为仇引发的凶杀案。这两个案子,完全都超出了普通人的恩怨情仇,都有着精心的布局和巨大的利益驱使。
清秋的渭河,一幅天然的水墨画卷,在一处荒废的野渡口,陈御风坐在岸边,野钓钓的不只是鱼,更多的是心情。钓鱼的时候,钓鱼者、饵、钓竿、钓钩和鱼都是层层关系。虽然最终面对的是钓鱼者和鱼,钓到和钓不到的关系,但是用什么工具,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用什么香味的饵,都绝对了鱼上不上钩。
李近风、余天衣在岸边树下,摆上茶具,煮水,泡茶。场面非常宁静,似乎远离了喧嚣的尘世。早忘记了流民遍野,远离了血腥屠杀一般。
“余天衣,水煮老了!”陈御风说:“看来你煮茶,要么是心神不宁,要么是功夫不到家!”
“先生今天叫我们来这里,是有什么玄机吗?”李近风渐渐都习惯了陈御风的奇怪之举。
“不急不急!”
“我们先来分析,假的八大豪绅为什么要被割头?”陈御风问。
“自然是怕被人发现是假的!”余天衣答道。
“没错,包括八颗人头都被弄得血肉模糊,也是为了不让人发现是八大豪绅。”李近风说。
“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先找了八个替死鬼,而后面又要将七大豪绅杀死呢?”陈御风问道。
“这,也行是之前不想杀,后面令狐蛮改变想法了。”
“也有可能之前他们是合谋,后来令狐蛮想独吞银子。”
“可你们有没有想过,虽然钱财天下人都在追求,可是令狐蛮自身也是有财有势,为了钱让他独自冒那么大的险,这又解释不通了。”陈御风说。
“先生,有一种说法,如果有两分的利润,商家就会蠢蠢欲动;如果有五分的利润,商家就会冒险;如果有一倍的利润,商家就敢于冒犯法的危险;如果有三倍以上的利润,商家就敢于践踏人间一切律法!”李近风说。
“没错,可是令狐蛮自己也知道,如果单独只是为了吞噬银两的话,他就算吞下也很难保住。我敢说,这么大的凶案,他一个人,或者说就他的势力是完成不了的。”陈御风说得很肯定。
“李大人,令狐蛮和朝中哪些人关系匪浅?”陈御风问。
“令狐蛮虽然只是个做镖局的,但是京城官员中,和威远镖局都有着联系,每年地方官员的孝敬钱,每年的寿辰贺礼,以及官员们敛到的钱财都会让威远镖局押送。但说到关系匪浅,也没有显得非常特别。”李近风说。
“我们假想推演一下,幕后凶手伙同令狐蛮先杀了假的八大豪绅,然后把真的豪绅禁闭起来,一方面造下京城凶杀案,同时威逼利诱,在这个时间段乘机转移八大豪绅的千万银两。”陈御风说。
“如果说八大豪绅凶杀案是图财,那么财肯定是被令狐蛮转移掉了。”李近风说。
“可是令狐蛮既然能做下那么大的案子,或者说他幕后的人权势应该也非常大,可是为什么看上去很简单的就被横冲都抓住,又逃走呢?”余天衣说。
“只有一种可能,幕后的真凶要么没拿到钱,追杀令狐蛮是图财。另一种可能是幕后真凶丢车保帅,他已经拿到千万银两,杀令狐蛮只是灭口。”陈御风说。
“还有,七大豪绅死的时候很平静,像是中了一种什么毒,而我们住李家庄的时候,也是中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这毒是什么?这两起案子貌似又有着更多的牵连。”余天衣补充说。
“虽然现在我们推演不出什么结果,但是我想这只是冰山一角,案子远远不到结束的时候。”陈御风说。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李近风问道。
“要变天了,我们回去吧!”陈御风看了看天,收取鱼竿,鱼笼里空荡荡的,没有一条鱼。
意想不到的身份
令狐蛮,太和元年生人,祖籍沙陀,生于长安,少年时曾学道,大中二年以武进士,授玄武门校尉,咸通四年辞官,从事镖局营生。
陈御风让李近风去户部查找到令狐蛮的身份,看着户碟上的文字。虽然也想到了令狐蛮可能有着朝廷的关系,但出乎意料的是,令狐蛮竟然还是天策军校尉,可为什么又辞官从事走镖呢?
冯子振正在花园里悠闲的踱步,忽然间门口站着陈御风,竟然有些诧异。
“冯大人,没打扰你的清修吧?”陈御风说
“先生难得到来,走,我们到亭子上喝茶。”
“不请自到,我只是想向大人打听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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