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个把时辰,夜近子时,两人才偷偷的从偏厅溜了过来。
童遥正准备往里闯,陈御风拉住,悄悄拿出一个包裹,就像玩魔术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出来。递给童遥,接着说:“你把这件披风穿在身上,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偏厅,晚上一般别人都看不见你,找到人后我在五龙祠后门等你。”
“先生,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还是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稀奇古怪的玩意。”童遥笑道。
“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快去吧!”
五龙祠后门,高耸的松林掩映着洁白月光,在旱热了一个白天后,夜晚也显得是那么的难得。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陈御风看了看小路,说:“怎么就你回来?没找到人?”
“先生,你不是说穿上这个别人看不见吗?”
“是看不见啊!”
“那你是怎么看出我来的呢?”
“这件披风是由变色龙的皮制作而成的,虽然到了什么环境就会变色,与周边的颜色一样,但是影子总会有的。另外你童遥的汗味我是熟悉的啊,哈哈!”
陈御风接着说:“没找到人?”
“先生,我们预测的没错,我表弟确实被他们抓了进来,因为我在偏厅的床上发现了他经常挂的玉坠,只是人不见。”
“人不见了?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的啊。另外他们会转移到哪里去呢?”
童遥拿出一个东西,递给陈御风,说:“先生,在榻上我还发现了这个东西,不知道和我表弟再次失踪有没有关系?”
陈御风仔细打量这个东西,竟然是一道鬼画符。借着月光,陈御风发现了里面的奥秘。对童遥说:“牵马,我们赶往襄州去。”
到襄州的时候天都亮了,两人也没做停留,径直奔往迎隆客栈。客栈老板一见两人,忙招呼着说:“先生,童掌柜,你们来啦?”
“你知道我们要来?”陈御风说。
“昨天半夜一位公子说约了你们今早在此相见啊。”
“哦?他在哪里?”
“天字一号房包间。”
“多谢掌柜!”
童遥敲了敲门,里面有个声音招呼“请进”。原来门没关,推开门,一个公子站在窗前,背对着。
“哈哈哈,原来是天衣。”陈御风惊呼。
“先生当真是神人,我背对着都能猜到我是谁。”余天衣转过身来,笑着招呼陈御风和童遥。
“多年不见天衣,当真是非常高兴,只是我疑惑的是……”陈御风说。
“先生疑惑我为什么会千里迢迢来这里,管一个失踪的案子,又恰好是童兄的亲友。”
“是啊,余兄,我表弟呢?”童遥关切的问。
“童兄不必着急,令弟现在在内室休息,只是不知道被这伙贼人喂了什么东西,一直昏睡,马上颠簸百里之遥都没有醒来。”
“快,带我们看看去!”
“周文润,文润,文润……”任凭童遥怎么呼唤,年轻书生犹如睡着一样,没有丝毫反应。
陈御风走上前,拉出周文润的手,号了号脉,眉头紧锁。
“先生,怎么样?”余天衣问。
“脉象看起来非常正常,和常人熟睡一样,不像是中了蒙汗药后血流稍显阻涩,倒像是用什么东西控制了熟睡神经一样。童遥,你按照这个方子去抓点药,熬给他喝。”陈御风接着说:“对了,天衣,你说说你是怎么到襄州,怎么发现周文润的呢?”
失踪
三月之前,光禄大夫敬翔要视察刑部,刑部尚书张汉笙就把大梁建立后三年多时间里的悬案找出来,重新梳理。
当刑部尚书张汉笙规整后,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处理了一些悬案,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没有丝毫线索的案子。比如一些看上去像事故或者本来就可能是事故的争议案子,比如一些报的成年男子失踪案。
整理着,张汉笙发现有些奇怪。短短三年的时间里,竟然有几十起成年男子失踪案。这在刚刚建立的大梁可是头一遭。眼看着两个月后敬翔就要翻查这些悬案了,张汉笙一点头绪也没有。这些案例牵扯的地域非常广,基本上涵盖了大梁的全境。
这时,张汉笙想起了他的一个朋友,也就是余天衣。当年他曾帮过余天衣,也知道当年余天衣曾跟随陈御风破了京城豪绅被杀案等,就找上了余天衣。
余天衣在探案方面虽然也没多少特长,但是自从跟随陈御风一段时间后,也有了写方法和线索。于是他仔细查找了这些失踪案,他相信这些失踪案肯定会有一些相同的地方。
报失踪案的一共有三十几起,时间多为春夏之际,所报失踪的人所涉范围南到江汉,北至河北,东至淮湖,西至泾渭,所涉州县二十几个。所报失踪之人年龄从十八至三十五不等,大多是书生、商户,也有几名士兵,失踪的都是男性。
除了这些相同的,余天衣实在没看出什么端倪。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可张汉笙嘱托的事情没有一丝进展。余天衣思来想去,想到了陈御风,心想陈御风对付这样的案子肯定有办法。可是去哪里找呢?自从当年长安一别,就再也没有消息。
记得之前陈御风曾感慨武当风水奇异,修道最佳之处。余天衣就想试试运气,顺道来看看江汉一代的失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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